“甜心,不可以。”他的声音听上去比平时更冷漠,阿贝尔看不到他的脸,不知他额角了汗。
特拉维猛然睁开。
她只能在自己边50年。
接着手毫无征兆地退,她发不解的轻嗯,忽然又被另一只不同的腕足填满,前端没有盘,但有一条深深的沟槽。
阿贝尔是人类,她会死。
换了张新床,特拉维把洗净的阿贝尔扔到床上,脱力的她没什么力气闹腾了,在床上来去,两人作一团,发丝也纠缠不清,没多久就睡着了。他望着阿贝尔安静的睡颜,尾挂着红痕,心里的那不也消散了。
生腕与肉拍打的声音和粘腻的声交织在一起,混杂着阿贝尔闷在枕里的和他难以抑制的,他得越来越猛,几乎都要翻粉的肉,到后来她的声音细碎,哆哆嗦嗦地好多次,他也没停。
他似乎遗忘了一件事,很重要的事。
阿贝尔皱起一张脸,里泛起光,由于不满男人将她抛到半空死活上不去的行为,委屈得直落泪。
他拥有的时间,长到足以让她在自己边过完余生。
等特拉维回过神来的时候,淫和掺在一块,两个人都脏兮兮的,惨不忍睹。
“不要逗我玩了,我真的好难受……”她哭哭啼啼的,退而求其次让他去,“你放过我吧,我再也不了,我控制望,以后再也不缠着你了。”
人类的余生,最长不过50年。
特拉维闭了闭睛,一直撑的理智在此刻崩塌,圈住腰把她翻了过去,抓着的在上面留指印,手在肉里得又深又狠。
最后一次的时候,由于太过烈的和越来越长的时间,阿贝尔实在没东西能来,被得麻木了,连控制的力气都没有了,稀里哗啦了他一。
他想通了。
她还没回过去,就被特拉维一把在枕上,不让她看到自己的模样。
特拉维摸上,不知如何面对这里的钝痛。
……
50年……
50年后,他又是孤一人,没有阳光,没有陪伴,没有花朵。
什么都没有了。
无论是还是别的什么,他都能得到。
腕足们依旧不急不徐,像达好命令的人偶般机械地动作,本缓解不了她的火。
哀求,“都来了,你快一嘛……我好……”
阿贝尔的望终于得到满足,快地放声哭,死死揪住床单,被手们撞击得往前爬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