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、好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一非常不妙的氛围油然而生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，这只猫似乎有熟。

        阿贝尔裹紧围巾，长长地舒一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你现在就想知，”他打断她，指勾住领松了松，从容不迫地将她用腕足包裹，慢悠悠说，“那便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刚落，仿佛禁令解除，腕足们毫不避讳地钻衣服与她肌肤相贴。

        穿过一段非常长、放望去满是枯草的走廊，他边走边给她介绍，仅仅这一层就用了好长的时间，她花了记忆来记住第一层的布局，直到介绍到最后一间书房――大到可以说是图书馆的程度，亚莉亚推开门的时候，一只黑的绿瞳猫咪趁机钻了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特拉维先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，谢谢你。”她接过围巾，喊了她的名字，“亚莉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贝尔被压在地上，溜溜的手爬满全，他俯朝自己覆来，昏暗的视角，衬着那双金的睛更加妖冶明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的交易是――让你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贝尔和他对视，突然有种自己被捕猎的野兽盯上的错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带着一邪恶的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能问一，我们的交易是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特拉维瞥了一，不怎么兴趣地随它去，举起她放在的空旷图书架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座古堡里的生都和它一样沉默死寂，仿若幽灵般在这里徘徊。

        阿贝尔立刻反悔：“抱歉，如果是什么不好的交易，我不想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被须们从拖了来，裹铺满地板的壮须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有些摸不透这位法师先生，看上去矜持又正经，但一些行为总是让她觉得怪怪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，没有，谢谢你，我很满意，特拉维先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搂紧她的围巾，不再问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法师先生思考片刻，忽然放开束缚着的须，蠕动的腕足蜂拥而上缠住她四肢。

        贴心的亚莉亚一直跟在后一步的距离，见她有些冷，立刻递上宽厚的围巾。

        提欧说什么她都信，以至于提欧不在的时候，特拉维怪异的举止都没办法找个人为她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亚莉亚退回一步之后，没有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依旧被特拉维托着走房间，空旷的走廊过一阵凉意人的穿堂风，阿贝尔抖了一，意识往他衣袍里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什么不合意心意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一开始就想问，但被他莫名的吻转移了注意，现在抓住机会，终于问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天就这样，这里是书房，想看什么，自己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亚莉亚……亚莉亚是很贴心，但她不是人类，不知会不会跟她搭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金的双眸看向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贝尔不能细想，想得越多越痛，记忆几乎没有，常识约等于零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能这就是他与普通人不一样的地方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