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醒目，沾着这些的肌肤比别chu1要多了一丝异样的紧绷，他觉得羞耻而难堪。

秦素轻轻握住他的手，纤细白皙的五指charu他修长手指之间的feng隙中，然后慢慢、慢慢地收紧，接着拉住他的手臂，动作轻柔却又不容拒绝地改变着他的姿势。他本shen紧缩的shenti仿佛一个“结”，而秦素现在要zuo的就是打开这个结。

“让我拥抱你，还是让我离开？”秦素的手指屈起，在他的指feng间轻轻摩挲，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。她的语气并不是询问，看似给了他选择，但是其实他并没有得选。

她知dao他会选什么。

“不要……离开。”他终于微抬起低垂的tou，yan神慌乱而无助。

“好，”她轻轻拉着他，让他把重心向着自己这边靠拢，同时双手环绕到他的背后抱住了他，“我不离开。”她的话笃定得犹如承诺一般。

“已经过去了。”她在他的耳畔低语，呼xi的re气pen洒在他的耳廓，又在浴室的shui汽中化为无形。“我向你保证，那些事qing不会再发生。”

原倾的shenti僵了一瞬，不知是因为她的亲近还是因为她的话。她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，令他紧张的神经得到了放松。

他微微侧tou，看着她尽在咫尺的容颜，虽然他的jing1神还有些恍惚，但是这些日zi陆秀峰刻意而为的“训练”让他几乎形成了条件反she1，看到她就觉得心安。他不由自主地用另一只手搂住她，似乎这样才能确定她的存在。

gan受到他的响应，秦素在心底轻轻叹了kou气，估摸着陆秀峰的所作所为大概真是给对方留xia了莫大的阴影。

“去洗个澡，会舒服很多。”她扶着他走jin浴缸，看他在缓缓坐xia时，因为牵扯到隐秘之chu1的伤kou而louchu忍耐而难堪的表qing，心底终究闪过一丝不忍。她只是从监控视频中看到了他遭受的一小段而已，却也推测得chu，他一定被折磨得狠了，不然好好一个年轻男人不会jing1神和ti力都脆弱到这样的地步。

她很自觉地后退了几步，站在浴室的门旁的位置，“我在这里，等你洗好一起chu去。”

一直盯着她看的原倾这才松了kou气，他很害怕她会打开门就这样走chu去，留他一个人待在浴室里。而后，他在浴缸中怔怔地坐了几十秒，才动作有些机械地开始清洗自己的shen上。

除了手腕、脚踝以及后xue的伤kou，他的shen上并没有多少xingai痕迹，毕竟陆秀峰的本意也不是让他gan受huan愉，而是要他铭记痛苦。他刻意忽视了shenxia后方传来的疼痛，用手掌rou搓着每一寸肌肤，恨不得将刚刚屈辱而恐怖的记忆一起冲刷走。

虽然有着袅袅re气相隔，但秦素还是可以看得chu原倾在洗澡时xia手很重，恨不能把肌肤的每个mao孔都撕开洗刷一遍。不过起码他并没有zuochu什么自残的举动，所以她也没有上前阻止他。就当是他qing绪的发xie吧，她默默地想。

但是几分钟之后，原倾忽然没有了动作。

他只是低垂着tou，一动不动犹如木雕一般坐在浴缸中。

望着对方似乎有些僵ying的侧影，秦素又静静地等待了一分钟。

“怎么了？”她终于chu声问dao。

原倾的shen影一抖，“没、没事。”

他的语气听起来一dian也不像“没事”。

所以秦素很gan1脆地走了过去，打算亲yan看xia什么qing况。

发现她靠近的原倾几乎立刻朝着浴缸nei侧缩了过去。

“你不要过来。”他的语气中透着慌张和无措。

秦素顿住了脚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