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避免需要反復地傷害原傾,還有為難自己,他今天必須要一次狠了,讓今晚的傷痛記憶成為對方的夢魘。
他麻木地躺著,任由退去不過幾分鐘的東西再一次以的姿態沖了進來。
他的神無比恍惚,那一直繃緊在他腦海中的弦,在第一次受到有一波不屬於自己的體充斥著自己腸後,就已經斷開了。
渾渾噩噩之間,他似乎是昏過去了,但似乎很快又被疼痛與不適喚醒。
那壯的幾乎要把他腸內的褶皺全抻平,以碾壓一的姿態直沖他腸的最內側,一又一,幾乎要把他頂穿。
他的體似乎已經不是他的了。
原傾看著對方抬手似乎是想要觸碰他,可是手伸到一半又不知怎麼改變了主意收了回去。
他的縫間有紅有白,一片濕漉,封閉的空間中彌漫著腥膻的味。
陸秀峰著氣,費力地關上地室的門,而後終於忍耐不住地扭頭吐了起來。
他的嚨中發古怪的聲音,像是破了的風箱,呼哧呼哧作響。
他了一次又一次,直到後來已經變成得透明而稀薄,甚至再後來,他失禁了……
原傾躺著一動不動,猶如一會呼的屍體。
畢竟他的時間有限,秦素的三周之約已經越來越近。排除了原傾的同概率後,他還要完成異戀的排他——讓原傾從一個可能愛男人也可能愛女人的人,變成一個隻愛秦素的人。
止吐藥的味充斥腔,微苦。
藥令他的不適減少,他輕輕鬆了氣。
他的思緒像是與意識剝離開來,他覺得自己的靈魂已經飄了起來。
更何況,那還勾起了他童年時一些並不好的回憶。
他像是絕望了一般,不再反抗,任由那的動作頂得自己的體上起伏。
他的心中不由苦笑,作為一個完全沒有施的人,他從小到大所學的一直是如何傾盡所能地去愛人。剛剛那些事,雖然是在試探對方的極限,其實也是在挑戰他自己的極限。
他的靈魂似乎也已經不是他的了。
屍體多好,不會痛苦,不會絕望……
邊的男人穿整齊,依舊一副溫文爾雅的樣,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。
明明心裡和體都痛苦不堪,可是他居然在對方的這種侵犯,再一次釋放了來。
他恨不得自己此刻已經死了。
就在這時,忽然有一個平靜的聲音自他背後響起:“陸秀峰,你在
他抬起手錶看了時間,他還可以休息五分鐘。
不知過了多久,他的罩被取了來。
“你可以休息一會兒,我們十分鐘後再繼續。”那文質彬彬的聲音此刻聽起來猶如惡的耳語。
花房內的補光燈光調柔和而溫,他握緊雙手努力和心中的不適進行對抗,並成功地打敗了對方。他從袋裡拿一板藥,摳一粒直接吞服,然後努力地深呼。
幸好剛才忍住了沒有在原傾的面前吐來。
原傾的尖叫漸漸變成了嗚咽,那黑的罩邊緣被他的汗與淚打濕,顏愈加顯得烏深。
對方轉走進了一片黑暗中。
他的眸深了些許後,又恢復成一貫的平和之。
強烈的光再一次照進他的中,他的瞳孔顯得散漫而呆滯。白如玉一般的年輕軀體依舊被迫維持著雙大張的姿勢,那肌理分明的軀上佈滿了他自己釋放的華,已經乾涸成一的痕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