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浑赤,冰冷的金属床板直接接他的背以及腰的肌肤,那凉意几乎要渗心里。
秦素。
他早就放弃了无谓的反抗与逃跑,现在也放弃了自杀与自毁。
秦素挑挑眉,順手在鏡上面用手指寫了個“素”字。這是她從小養成的習慣,小時候她大多數時間都是被媽媽關在家裡的,每當玻璃起了霧時,她就會在上面寫寫畫畫打發時間。這個無聊的習慣很好地被保持到了現在。
順從了心裡的聲音,無比舒適自然。
那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从黑暗越来越近,一烈的白光忽然自上而,照亮了周围。
最近几次,每当他陷睡眠或者无意识的况,都会梦见或者是想起那个他只在照片里见过的女孩。
原倾被光照得神恍惚,他看着走至自己边停来的年轻男人,对方银的金属镜框架在光的照泛着森冷的光泽。
他看不清自己金属床架的全貌,但是觉应该是类似产床。因为他的双微微抬,被分开后牢牢地绑定在了床位的两侧。他在电视里看过产妇产的节,有印象。
原倾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拷在了一张床上。
寫完後,她一愣,覺自己的行為放在此刻實在不搭調。瞥到鏡中,他結束後依舊泛紅的睛,她決定換個話題:“你的睛很紅。今天不要熬夜。”
陆秀峰居临地审视躺着的原倾。这个有着致五官与古典气质的年轻明星,因为连续多日的不见阳光和极少的,本就白皙的肤有种趋近于透明的病态苍白。虽然消瘦不少,但是材比例依旧是天生的完。他微微侧着,
他觉自己像是实验室里被人活剥了的青蛙,以无能为力而又羞耻的姿势被固定住,等待着对方解剖刀的落。
沒想到陸秀峰抬起手,在她寫的那個“素”字外面畫了一個心形,正好將素字圈在其中。
着镜文质彬彬的年轻男人把照片一张张地投影在墙上,他并没有说什么威胁的话,但是原倾却不敢拿父母的安危去赌。
第二十九章你了(BL向,慎)
那个在舞台上光芒四,在屏幕上万众瞩目的上帝儿已经消失了。在无人知晓的黑暗地室里,他是人质、是囚徒、是隶。
多好的女孩,与如今他可以获得的仅有的一好验都关联在了一起。
“素素,你真好。”他呢喃。
然後他微微低頭,就像他剛剛畫的那般,將她圈在了自己懷中。
他不想去猜测自己接来的命运,他之所以还活着,是因为对方在上次看到他试图撞墙自杀的时候,轻描淡写地拿了他父母的照片——那些照片或远或近,几乎有他父母各种生活细节。作为格低调的公众人,开始发现有狗仔跟踪拍摄自己时,他就立刻让经纪人帮父母了妥善安排,他的父母现在旅居国外,他日程有空的时候会飞去看他们,他一直以为他将他们保护得很好。可是,这些照片却如同极大的讽刺,他的父母早就置于不知名的危险窥视中了。
陆秀峰给他什么他都会安静地吃,不里面是不是加了料,哪怕吃完他很快就会昏睡不醒。反正也不会死,他有什么好在乎?
大概是因为,在他被囚禁和折磨的糟糕境地里,只要有她现,随之现的就会是可的和,或者是代表神和的折磨都即将停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