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尝却没机会呢。”
所谓的好东西,诗礼银杏已经注意到了,便是那座位正中耸立的玉势,壮硕大犹如怪般昂扬怒张。“不……太,太大了!放,放不去的……少主,别啊啊啊啊啊!”
话音未落,人小酥的已被伊衍放了燕归,玉势破开早就湿的菊,随坐的动作甬深,撑得诗礼银杏绷直了颈脖急促息,好一会才熬过那种撑得他发慌的窒息。紧接着,燕归被伊衍推着前后摇摆起来,玉势从紧窄的甬里带鲜红的肉,又立即将其回去,淫很快湿透了木质椅面。
“停,停啊!不要再晃了!啊啊啊!”冰凉的玉势在里晃动,刺激得火的肉不停痉挛收缩,又被硕大的端迫分开,诗礼银杏近乎惨烈的呻起来,不受控制的后仰,绷得笔直。翘的玉中冒一和混合的,而后便是不住的抖动,疯狂张合却不任何东西,两枚圆可的卵紧缩着瑟瑟发抖。
将人两条紧绷搐的分开挂在燕归两侧,让湿红的花暴来,伊衍从怀中摸一只木质小鸟在涣散的眸前晃了晃,“小诗,这只小鸟你寻了很久了吧?”
“怎……怎么在你那里……还,还给我!”这只小鸟是伊衍学会雕工后刻来送给他的,他一直视若珍宝,却在上次宴仙坛侵空桑的灾难中丢失了。为着这个,他曾疯狂寻找过,找不到,心中有一角始终空落落的。
“小诗的东西,当然会还给小诗的,别急呀。”躲开人颤巍巍伸来的手,伊衍着小鸟,用鸟喙去挑拨艳红涨大的蜜豆、花唇,最后抵在湿淋淋的,将光的鸟了去。“好好收着,可别再丢了。”
“唔……不……不要这样……啊……”珍之被这样对待,诗礼银杏又羞又气,花却将鸟得死紧,鸟随着里极速的蠕动一抖一抖的,小鸟像要飞起来了一样。紧窄的被撑得有些痛,饱胀之越发凸显花深的空虚,得他哭哽难言,不自觉扭动起来。“少主……不,衍……我,我真的受不住了……让,让我来吧……呜……啊啊啊!”
后又到了,玉涨得血红却不东西,只能靠甬疯狂挤压淫来缓解,人悬在层层堆叠的快上,哭得只剩气音,长发散乱。“呜……我不行了……好想啊……放,放开我……”
起去取了一壶浸泡在温泉中酒,伊衍将长长的壶嘴送人中,让甘醇的酒源源不断哭喊到嘶哑的咙。“先生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?先生喝了酒艳到不可方的样,我至今仍然想念啊。”
怎会记不得当初这个坏学生将自己灌醉,吞吃得连骨都没有剩的那些事,诗礼银杏无力摇摇,想要抗拒伊衍对自己灌酒。他太清楚了,酒会释放连他自己都难以接受的淫浪本,他害怕,却又有莫名的期待。
“呜……喝不了……别……”一连被灌了三壶酒,诗礼银杏直觉腹中有如火烧,微蹙着眉吃力别开脸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