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想起那天,乐知跪在床尾摆录像机时,赤着问他:“介意吗?”
他的吻技是乐知一手调教的,一一,不紧不慢,从亲到吻,唇齿相依,唇交缠。
池愉听见视频里的男人说。
池愉来的时候很急,乐知了很多但没有完全打开,来的时候被撑得很满,她有不适应,就想伸手去抓床单。
虫上脑的池愉哪顾得上介意,只觉得火焚,也不会有现在的耐,人在侧还沉得住气改那破论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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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她真的就自己玩去了,从衣柜里翻她那一箱大大小小的玩,把录像机打开,然后从那箱东西里挑几样,开始消毒、。
男人的手指快速地动屏幕,很快就找到了刚刚在看的那条视频所在的帖,去,缓冲条开始转圈圈,一直转一直转,直到他没了耐心,切去发现梯掉了。
还在。
乐知在那边自娱自乐,池愉在这边把键盘敲得快冒火了。
池愉叹了气,毫不犹豫退,长,把这两个危险件都卸载了。
“也不舍得哄我两句。”
等他合上电脑的时候,乐知看起来已经快睡着了,睡裙堆到腰间,一边挨着两个抱枕,间的小东西粉粉的,着阴挂在阴阜上“嗡嗡嗡”地震着。
池愉抓住她那只手,另一只手摁着她的俯,凑过去用鼻尖抵着她的鼻尖,说:“睁。”
他很快就可以见到女主角了,也终于,不需要再通过视频来摸她了。
他熄灭手机屏幕,把刚刚翻来的旧手机扔回屉里,过了一会儿,又拿来,解锁,找到VPN,去,发现加速早已被封了又封,打不开了。
池愉想了一,换了手机,依照从前翻墙的方法轻车熟路地找到可用的免费梯、推特链接,注册账号,然后登录,输那个熟悉的ID,击搜索。
并且这些年依旧时不时在更新容,更新频率也依旧不,池愉翻了一,不所料地看到了陌生男人的影现。
其实ddl还有几天,他只是赌气。
“好啊,那我自己先玩。”
没改完。”
于是乐知睁开了,被池愉吻住。
乐知说她的副业是主播,倒也没说假话,只不过是非营利的,只在OnlyFans上放过一些厚码的视频。
池愉瞥了一正在运作的录像机。
他了张湿巾了手,把关了拿开,随意搓了两早已充血立着的花,然后换了唇,而后如愿以偿地听见乐知发两声短促的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