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小毫不怜惜，继续，“报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平时上班开车太远，辛小只有周末会偶尔过来，秋天了庭院里满是落叶。辛小的生活技能亮得并不多，院里的几株灌木和盆栽都枯死了，只有一棵要死不活的玉兰树还在挣扎。

        贺从书半天没动作，她挣扎，她犹豫，她羞耻万分。

        贺从书有一种不详的预，这种预很快就变成了现实。

        辛小坐到床上去，抱着她，她哭得很厉害，辛小用手安抚着她的绪，哭声渐止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现在不是合同关系，辛小完全把禁忌条款抛之脑后。

        院自然是要收拾的，也没法再穿了，贺从书张着双跟着辛小上车。辛小给她开了后座的车门，“坐着不舒服的话去后面趴着吧。”一句话给贺从书闹了个红脸。

        辛小手起藤落，“嗖”地留一红痕，贺从书浑一颤，她知那个地方会更疼，但也没想到这么疼。

        算了，好女不吃前亏，睡都睡过了。她慢吞吞地伸手把那条扒开一些，里的肉没有被波及到，那里还是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数到一百好不好，打完了我替你？”猛女落泪，辛小有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气她跑去和别人实践，气她不提前跟自己说，也气她不惜自己的。可是她也正在伤害她。这种占有作祟的问题，辛小自己是想不明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松开手，有不想和辛小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贺从书弓腰驼背地劳动一午，辛小在台上忙工作，晚上，辛小留她在别墅过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扒开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总共就那么一小块地方，来来回回铁打的人也受不了，贺从书忍得手指都快掐血了。那块地方就像是被红墨泡发的卫生纸，鼓鼓地胀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敢合上，也不敢乱动，于是泣音越来越重。数到六十五的时候，辛小替她了一把，那个地方得厉害，肉在她的手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洗完澡躺到床上的时候九多了，辛小还在工作，等她回到卧室，贺从书已经睡着了。她睡觉的时候缩着，侧着蜷成一团，只占了一小个角落，灯一关就没什么存在，辛小心生怜，凑近她，搂住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简直就是刁难人，看都要冬了，什么花草能在室外养活，更何况辛小还不浇。

        辛小的藤条戳着她里的肉，“扒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辛小说打一百，那就是一百，从来都是言必行，结束的时候，贺从书甚至合不拢。

        贺从书茫然，辛小笑，“我叫了业家政。”她指着院外业刚拉过来的几盆花花草草，“等他们打扫完你帮我把花种上，要是没种活你就等着挨打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从书起袖拿起扫帚，辛小刚从快递站回来，捡起一竹条在她的屁上了一记，“喂，我带你过来又不是叫你来打扫卫生的。”

书调整姿势，“把被卷一卷垫到肚面，手别扶床，往后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从书舍不得辛小，稳了稳姿势，把姿势得更标准一。

        贺从书了鼻，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呵呵。

        辛小讲求民主，“你要是不愿意，就随时起来穿衣服走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