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野了一天终于舍得回来了!”城隍爷伸手拍了拍大胖猫的屁,手一挥把它杆桌案,拿回被他挤到一边去的镇纸。
城隍爷放笔,从桌后面来,招呼手底活的人去烧沏茶。
毕竟,城隍爷日理万机,本不会像这个仙一样,在自己吃饭的时候摸自己的,拿起吃的喂着吃。
仙山荒废,可是天地灵气尚在,加上仙山中存了不少仙骨法,有的甚至还有铸剑炉炼丹炉,没有了修仙者,山里的妖兽草木就会疯狂的汲取山中残留的一切,不少作恶的妖灵就是由此而来,有修为深的妖怪灵,甚至会反过来霸占仙山自立为王。
城隍爷摇摇,“我看过,哪怕是挂了大锁,一夜起来,那些农的家里还是被偷光了存粮。”
说起了妖兽,神女心生疑惑,“今日是我养的这个东西拐了你家猫回来,被一群猫追着上了船。方才来的路上,我们发现城中似有妖异。这是为何?”
将船藏在阵中,俩人一人抱着猫一人抱着虎离了船,直奔符山镇的城隍庙而去。者华和神女二人赶至城隍庙时,城隍老爷正把这几日镇上的大大小小的灵异之事写来预备呈报给天,可是这些日的事实在是太多了,竟然写了一整天,把库房里用来呈报天的奏折写满了都没写完。
城隍爷赶忙摆手,“这杯茶,二位一定要喝。”大胖猫走到城隍爷脚边,脑袋在他的衣服摆蹭了蹭,“这猫虽是神兽,可是到底是不是生来就有这种福气,若不是二位将它送回来,没了这庙里的供奉,碰上那些妖兽,它定无活路。”
听到这些,神女十分好奇,“会不会是晚上屋门没锁好遭了贼?”
“而且除了这妖猫孽鼠,镇上和附近村里常有粮失窃的案。不仅官府的粮库失窃,就连百姓家里的米缸面缸,也是睡一觉起来就被偷得净净。官差查不清案,百姓反而愈发的人心惶惶。”
察觉到有陌生人来,城隍爷抬寻声看去,一个地仙一个上神,只是这个上神,看起来怎么这么年轻!
者华一看给人平白添了麻烦,歉声,“不必不必,我们就是给您送猫回来,并无旁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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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蓬莱者华,”扭看了一神女,向城隍爷介绍到,“这位是襄山神女羲和。不打招呼就上门,打扰您了。”
茶端上来,城隍爷将茶杯放在两个客人面前,他坐到对面椅上,脚碰了碰大胖猫的肚,“自官军打了几场胜仗后,这符山镇里就多了不少妖猫孽鼠,咬啮百姓祸害庄稼,已经有不少百姓被孽鼠所害而殒命。”
“您这人是有趣,养的猫被别人走了都不知。”者华拉着神女在椅上坐。
又年轻又漂亮,这年天里对神仙飞升标准定得这么低了吗?年纪这么小就成上神了。
个“王”字,啥啥不行的大笨猫了。
这样满山妖怪的地方,得成仙的人,若无完全的准备,是轻易不会往那儿去的。
来看到那个从案落到地上的奏折,者华竟然觉得熟悉又亲切,曾几何时他也曾也写过这么连篇累牍的奏折。
日落时分,者华站在船尾看着太阳向西隐没在远的山中,他摇浆将船停了一风平浪静的湾中,可是船锚刚扔去,者华就觉得不好,他记得这附近有一荒废许久的仙山。
“老爷!”看到饲养自己的城隍爷,大胖猫从神女怀里来,几步就从门蹦到了他的书案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