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了被一声开门声惊醒,上剧烈后的酥麻犹在,酸得指都抬不起。
了了打了个激灵。
“南、南星辰,你、你复原了?”
“亲亲?我唤你‘亲亲’可好?”略欣喜的声音。
“腾乾说,你需要灵力。”南星辰话风一转。
“腾、腾乾……”好不容易能声,了了迫不及待地唤他,想确认现实。
听到南星辰欣喜的声音,她只想让他的欣喜继续。
“亲亲!”
的激让腾乾本能地叹息,他松开被他吻的红唇,转而亲吻她的脖颈,咬噬她的耳朵,唇的动作轻柔,却丝毫不影响他开拓得更加深猛,姿更加剽悍。
了了:不是……
“……嗯。”
不是,他上网都看了些啥?
后背靠上冰冷玻璃的刹那,一荒诞的念突然袭了了脑中。
南星辰没有记忆,孔霜说他一直在通过网络收各种各样的信息,但他之前泡在医疗舱,她和他并没有对话过。
窗帘被拉开的声音让了了瞬间清醒了少许,可房间似乎被了特殊结界,她依旧是什么也看不到,只能隐约看到他的轮廓。
会不会……她本就没有回到人间界?而是自爆失败被巨抓获,神魂被囚禁在幻梦中,肉沦为“母”,堕了永远的奸淫之中?
了了听得一怔,望向黑暗中模糊的人影,“南星辰?”
了了听得寒直竖。
“腾乾、啊啊……”理智与快同时在燃烧,她看不到窗外是什么,是白天还是黑夜,现在连他的轮廓也看不见,只能哭叫着受被凿开,深被无限侵袭、占领,四肢百骸都包裹在极乐的风云中,被彻彻底底地冲刷、洗礼。
“蛤?”了了有摸不着脑。
“越多越好。”南星辰补充。
嗯嗯嗯……”
连癔想、恐惧都无法再侵她的思维,了了一声声呼唤着腾乾,仿佛这个名字就是这无尽海滔天中的唯一主宰。
“我在。”
“啪嗒。”
了了艰难地半撑起,看着坐在床边的影,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。
“都不喜吗?”耐心而温柔的声音。
寂静的黑暗中,衣摩的窸窣声格外明显。
“他有一个会议,晚再回来。”清越的青年音带着悦耳的磁,音纯净、清朗又不失柔和。
“好。”
她在哪?
“……嗯。”
男人不应声,了她饱满的酥乳,单手掐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个,让她小臂贴着玻璃伏在窗上,脚尖踮起,腰肢深凹,拱着圆继续承受他大肉棒的挞伐。
明知不可能,可长时间超限的让理智有了缺,恐惧从脑中蔓延至全,使本就痉挛着的小更加紧致。
因为几个小时前,从他那巨她后,他就再也没去过。哪怕是的将她的小腹涨得微隆,他也没有片刻停歇,一次又一次悍地贯穿她紧窄的小淫,连肉护着的小淫豆都被密集的撞击摩得红起,尖锐的快清晰地窜浪的中,得她更加疯狂。
“你喜,我怎么唤你?”
在视觉失效的环境中,声音都是墨重彩。
她茫然地张望了一,仍是无际的黑暗。
好不容易吐一个字,双唇便再次被他擒获,了了只觉他抱起了自己了床,却什么也看不清,也顾不上看清。
“腾乾?”微哑的声音无力又诱惑。
“亲的?小宝贝?小心肝?甜心?小天使?小公主?小猫咪?”南星辰问得慢条斯理。
“唰——”
“腾乾——呀啊啊啊……”
现在着她的,真的是腾乾吗?
了了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