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gan到被替代的危机的话,就算是恶犬,也会变得温顺卑微的,对吧?”阿白离开前,在我耳边轻轻地笑着,“这是四个兽人的详细资料,祝您玩得开心。”
阿白是故意勾引我的?
他在帮我驯服凯撒?
他只是留xia一个纯白的背影,上了一辆黑se的加长版轿车。
阿白坐在后座,笑着挥了挥手:“再见,博士。”
他的笑容消失了,恢复成公事公办的模样:“司机,开车。”
我突然意识到,或许阿白在我面前展现chu的一切的温柔可ai,shenjiaotiruan都是有利可图的。
这个游戏,倒是越来越有趣了。
我回到房间,便看见蜷缩在地上shen心俱疲的凯撒。
他的眉tou痛苦的紧皱着,被玩nong的脏兮兮的,无力的闭着yan,赤luo着shenti,挂满jing1ye,xiati泥泞不堪,两只犬耳耷拉着,一条mao绒绒的犬尾被当zuo毯zi掩盖着他的shenti。
可怜的模样像个真正的xingnu,我凑近他看了看。
凯撒的脸上还留着他自己扇的巴掌印,有些zhong,嘴角因为kou交泛红了,还残留着jing1ye。
他的脸上纵横着泪痕,顺着脸颊hua落到脖zi上。
我忍不住抚摸了一xia他的脸,好tang,然后探了探他shenti的温度,发冷。
我想抱起他,但昏睡着的凯撒太重了,我只能拍拍他的脸,叫醒他:“凯撒,醒醒。”
凯撒的睫mao动了动,苏醒过来,迷迷糊糊地看向我:“主人?有什么吩咐吗?”
我摸了摸他的额tou:“清理xiashenti,然后去床上或者笼zi里盖上毯zi睡吧,这样趴着会生病的。”
他垂眸,别扭地说:“凯撒是卑贱的xingnu,不会生病。”
我摸了摸他的tou:“凯撒,听话。”
他默默回答一遍我的话:“凯撒,会听话。”
然后他在地上慢慢地爬到墙角,摇摇晃晃的用手撑着墙站起来,向洗浴室的方向缓缓挪动。
我赶紧把他扶住,帮助他站稳。
凯撒的ti型很gao大,shenti也很健壮。
游戏设定里,兽人的shenti素质比人类好上几倍,基本不会生病,越是血脉优质,ti型qiang壮的兽人越不容易生病。
可平日倔qiang的恶犬一但萎靡起来,总是更加令人担忧。
我说:“你可能生病了,凯撒。”
……
凯撒靠着墙,紧皱着眉,rou了rou眉心,平日磁xing沙哑的嗓音,加了些沉闷的鼻音,听起来分外惹人怜ai,带着dian哀伤,他一边慢慢的挪动,一边颤抖着竭力低声说:“对不起,我会尽快好起来的,我的shenti一向很好,今后会尝试zuo一个合格的xingnu的,请您别……不……我知dao……我没资格这么要求……但请求……至少别在我面前……cao2别人。”
亲yan看着自己喜huan的人cao2nong别的兽人,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就像被rou碎,shenti也被剁碎撕裂。
他沉默着煎熬,疯狂,崩溃,抛开所有自尊,迫使自己拿肉ti去跟别的兽人雄竞。他用着自己曾经最鄙视的方式,满足她的yu望,却仍然zuo不好一个合格的xingnu。
他把自己nong的肮脏恶心又卑贱,却仍然有着那种觉得自己无用无能又无力的gan觉,他的野心,自尊心在ganqing,种族,地位面前被无qing的碾碎,几乎一败涂地。
然后他明白,她不是伴侣,是主人。
主人就是主人。
主人可以拥有很多nu隶。
nu隶是没法拥有主人的。
是他想错了,xingnu只有侍奉的义务,没有吃醋的权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