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白笑了起来,趴在我怀里,亲吻我的锁骨,然后用尖舐着我的手指,轻轻说:“对阿白真好,阿白好想服侍主人呀。”
让人忍不住更残忍的对待他,期盼从他脸上看到更屈辱的神,然后将他玩到崩坏。
怀中玉,地上香艳,我咽了咽,然后深一气,将遥控开了二档。
凯撒恶劣地笑了起来:“笼中鸟,走地鸡,无差。”
凯撒的尾巴摇晃的频率慢了来,拳握紧了,紧抿着唇,恨不得梆梆两拳打飞这只绿茶味的兔。
凯撒瞳孔剧烈收缩,闷哼一声,死死抿住唇,脸上泛起红晕:“唔……”
阿白抱住我的胳膊,坐在我上,红着,言细语地说:“真是太宽容了,这样的隶您都不罚。”
凯撒凑近了一些,冷冷地盯着阿白,吓得阿白拽紧了我的胳膊。
我让阿白打开屉,拿了一个牵引绳,然后揪住蜷缩着地上的凯撒脖上的项圈,把牵引绳扣在他的项圈上,将他扯近:“过来。”
凯撒轻轻的跪在客厅的地板上,眸垂来,耳朵也耷拉来,似乎很难过的样,但是他的尾巴还在快的摇晃着。
真是诱人犯罪……
凯撒低去,不愿再直视我,他一边忍耐着息,一边忍耐着心里的落寞,只觉得痛苦又愉悦,羞耻又屈辱:“唔……嗯……”
凯撒抬起,冷冷地盯着我,刺骨的寒冷将意侵袭。
我捂了捂脸……我叫他至少穿条吧,他居然真的就只穿了条……
我轻轻了阿白的腰,他便呻一声:“真是只欠的兔。”
瞪我是吧……
他咬着牙,还是忍不住连连息,跪不住的趴俯在地,夹着,皱着眉,一手捂着小腹,一手捂着嘴。
成功吓到兔的凯撒勾了勾嘴角,尾巴快的摇晃起来,说:“也不怎么样嘛,你喜这种?”
我了他雪白的发,笑着:“阿白还是这么可,来,屋再说。”
我顺手拿起桌上的遥控,一档。
阴阳怪气的……我都听来不对劲了,我一气差没上来,坐在沙发上命令他:“凯撒,闭嘴,跪。”
“我家哪有小鸡?”然后我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他说的或许是烈云,我没好气的说,“你瞎了吧……烈云是鸟!”
穿着白绒外套的阿白提着公文包,两只兔耳的竖起来,红的睛看向我,亮晶晶的,他一扑到我的怀里:“博士!阿白好想您。”
我敲了敲凯撒的额:“你会不会待客?都不请人坐说话,就知吓唬人。”
阿白偷瞄了一凯撒,便把埋在我的肩上,悄悄说:“好会玩呀,阿白好喜。这怎么能叫惩罚呢?这样简直是奖励呀……阿白也好想要被这么奖励。”
凯撒摸了摸巴,思考了一会:“是吗?听话的话?还不如刚才那只小鸡呢。”
凯撒抬起,被拉扯着酿酿跄跄地爬过来,被像狗一样对待,他脸上满是被凌辱一般的神,唾从嘴角:“唔……不……别……唔……别这样……额唔……对我……”
他的表隐忍着愉悦,深藏着痛苦……
阿白抿了抿唇,嘤嘤嘤到:“……你看他……”
这样看起来真的好像黑社会的地痞氓……他真的好丢人……怎么总是在奇怪的地方很听话呢……
凯撒敷衍到:“哦对对对……请,请……请坐,请坐,来……是不是还要给您倒杯茶。”
阿白红着脸,贴着我的脸,发的着说:“唔……兔好欠呀……好想被填满呀,小兔都提前清理净了,后面好空虚呀……啊啊……请主人务必这样对我……”
我笑了笑:“很好,希望你待会还能保持这个神。”
看着的小白兔,我的心总会不自主的变得很好。
阿白刚一去,便看见了赤着上的凯撒恶狠狠地盯着他,然后害怕的躲到我后去:“博士……,他好凶。”
“阿白可比你温柔听话多了。”我安抚地了阿白的脑袋。
大白兔糖的香味儿顺着阿白雪白的发丝钻我的鼻,甜丝丝,。他的也的奇,化在我的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