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的息渐渐变得重,不时闷哼几声,不等他住她作乱的手,她便先松开了。丝丝缕缕吐着,被她抹在上。
她亲自令,他又怎会不从,窸窸窣窣便解净了上衣,阳也释了来。那东西已然半,深而长,有了狰狞的端倪。公主伸手握住,随意地套,它便迅速地变大变。她觉得好玩,箍着蕈,不紧不慢地捋着。
将军知这是应承的意思。他先解了外袍,垫在石桌上,才把公主放上去。方才纠缠良久,公主的衣裳已褪了大半,剩一件桃红小衣,也被扯得松松垮垮,大半乳肉在外边,隐隐可见粉一。将军用手往探去,像摸到一块儿颤颤的肉冻,一手湿黏。他微微惊诧,坏心地问:“殿很久没要了吗?怎么这就——”
公主轻哼一声,闭上睛气儿,脸红扑扑的,还没开始,就已经一副被欺负了的样。顾不得会不会被驸发现了,一想到这个可能,反而有一种奇异的觉。她的没了支撑的力气,酥来,几乎要化在将军怀里了。
不知抱了多久,重,衫薄,二人的肤隔着布料挨在一起,渐渐了起来。将军细细啄吻她的脖颈,公主也贪婪地攫取着他上的气息。他们很久没见了。他快要走了。他们又要很久不见了。
“你也变得湿淋淋的,脏死了。”公主唇,尖红得刺目。
将军着她的脯,:“就在这儿,不行吗?”
于是,她没有拒绝他接来的拥抱。将军将脸埋在公主颈窝里,不声地蹭着,让她错觉自己正抱着一只伤心的大狗。
她怎么可能不想他呢?
见她犹豫,将军蛊惑:“咱们还没在外过。殿,不想试试是什么觉?”他加大了掌中的力度,他早已很熟悉该怎么让她舒服,让她没有心思……再想那么多。
公主沉默了,只好伸手去捉他的衣袖,又顺着想拉他的手。她觉得自己该说儿什么,又想不来,终于要着开,却听表哥说:“我快走了。”
公主:“万一驸来了——”
将军:“你的府邸,你想什么就什么,他不着。”
你没有。”
公主迷蒙着睛看他,茫然地想,确实很久没有了。她才来了月事,近来又忙,无心索,驸更不是求的人。仿佛被撞破了一个秘密,她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脚:“你的衣服怎么还好好的,我要看你的。”
她一怔,抬起看他。他也正注视着她,英武不凡、战无不胜的大将军,神是难得的柔与怅然。四目相接,她想,她当然也是想他的……这与她是否还怨恨他的不敬无关。
她的呼渐渐急促,藕臂绵绵地攀上他的肩,促:“表哥,去屋里。”
将军闷闷:“公主这些话,是在往臣心上扎刀。”
公主想,可是驸终究是驸,是不同的。
她的表哥,她的竹。他们曾同乘游街,他稳稳地坐在后面,一振缰绳,儿便飞驰而过。他们曾在床笫中厮混,她趴在他上听他的心,扑通、扑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