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撩起了她的裙。公主的骨肉匀亭,白得晃,她自幼养尊优,蓄着一肉,细得像一即碎的豆腐,在灯笼着玉的光。皇帝微微用力,令她双并起来,接着扶着早已如烙铁的阳,了颤动的之间。那里被阴溢的洇湿,且且涩,不似肉善于箍,稍有几分拒还迎的生涩。
皇帝的气息在她的脖上,酥酥:“喝了那么多,怎么上还是这么凉。”
公主慢慢松开力气。她哥的手没了阻碍,更加放肆,轻车熟路地钻小衣,毫无阻拦地抚上白皙柔的肉,细细摩挲。
公主:“可我……我是你妹妹……我是长公主。”
公主的睫颤了颤。酒后昏沉,她的心也随之变了。朦胧之中,她又想到,今天,是他的生辰。
无声的默许之,皇帝的手摸层层叠叠的袍服,贴着她游走。公主咬着唇,轻轻抓住他的臂:“皇兄,宴还没结束。”
其实她已经有些动,但还葆有最后一丝理智:“驸还在等我……”
皇帝想,如果当时他掰开她的直接去,在最深一,然后把她藏在谁也找不到的地方,告诉别人公主不幸病亡,或许就不会发生后来的许多。她将变成金屋之中独属于他的女人,成为他名正言顺的皇后,他愿意这样将她永久珍藏。
她非纸非玉非琴,而是他宝的妹妹。他的长公主。
“你比从前清减了。”他度量。从前,他们之间兄妹那层薄腻的纸要破不破,却已学会了在深之中依偎取。那时她比现在乖得多,趴在床上小猫似的叫,用双取悦哥哥。那时她世界里的人还很少。
他的阳开始戳早已张开的,却一直在外面磨蹭,怎么也不去。公主被得发疯
仿佛为了发什么,他的动作越来越快,公主隐隐约约觉得好像破了,又疼又,但哥哥的冠动作时会过阴,又有一种奇异的意。她的睫湿漉漉的,地叫:“皇兄,我……”
“朕方才已经叫他们散了。”
皇帝的指尖戳她里转了转,伸来给她看上面的银丝,仿佛很奇怪地:“世上哪有和兄长厮混的妹妹?也从没听过穿凤袍的长公主。”
上却挨了不轻不重的一掌。皇帝:“错了。你既然着凤袍,又怎能叫朕皇兄?”
公主无暇回答他,难耐地呻着。恍惚间,变作宣纸,变作璞玉,变作琴,被他书写,雕刻,弹拨。皇帝少年早慧,于风月,在风月之事上,也得极好。他握住妹妹的乳,淡粉的尖受了刺激,可怜兮兮地探,被指尖坏心地刮,且痛且。她觉得,被拿的不是脯,而是她的心脏。
她终于满意了,轻哼一声。他倚在她颈边,声气低了去,呢喃:“就当是为了朕,穿一次吧。”
他淡淡:“朕说你今晚留宿中,让他自己回府去。”
话音刚落,耳垂被轻咬一。“别脱,”皇帝抱着她,笑骂,“小没良心的。是朕想看你穿,可以了么?”
公主耳花,听了这话,有迟钝,有畏惧,又有混沌。皇帝又附在她耳边,语气温柔:“你是谁?又该叫朕什么?”像蛊惑,又像鼓励。
公主有些站不稳,双手无力地撑住妆台。皇帝从后面看着,为了赴宴,她今天盛装打扮,发间珠翠琳琅,耳坠在动作中轻轻晃,为脸颊打上一蜿蜒的影。衣领因为方才的胡闹微微松散,雪白的脊背若隐若现,携着馥郁的脂粉香,令他目眩神迷。
但是,他舍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