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愣了一会儿,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。她的好表哥来了。将军动了动唇,仿佛还想说话。
啪!
她教养优良,说不那个字。将军却痛快得多,听了这话,一没有云收雨歇的架势,反而更来劲:“怕什么?就在这里。”
公主咬牙切齿,犹不解气。然而她稍稍一动,双之间就有混杂的涌来,更叫她羞愤死。她还想说什么,双目却及到一片赤红。将军受伤的那条手臂,血已经将包扎的白布浸透了。但他保持着跪姿,不敢去捂。
紧接着,一陌生的、的重重打了来,得她一哆嗦,疯狂地挣扎起来。但他死死着她,任由着她把自己的肤挠无数条血印,一直到她的小腹鼓胀起来,将最后一滴也温顺地承受好,才慢慢放开手。
这一耳光,她用了十成十的力,把他的脸狠狠打偏过一边。公主怒:“大胆!”
终于……结束了。公主想。可是,他并没有走。将军在她里又待了一会儿,忽然喃喃:“表妹。”
“。我不想再看见你。”
……自作自受。
指印很快浮在将军的侧脸上。他一言不发,立刻床跪。
他的阳又挤了去,啵的一声,凶猛地动着,手臂的伤好像还是裂了,但谁也没有去。终于,他抵着,呻着积攒已久的男,又多又。
随着他又一记深,她终于忍耐不住,淅淅沥沥地了来。淡的沾湿了被褥,这床怕是不能再睡了。公主双目发直,不知是望满足的舒更多还是颜面尽失的羞耻更多。将军轻轻一掀,她就倒了来,浑颤抖,像后的反应,又像不能接受自己竟被得小便失禁,竟在了臣床上。
她息着,蒙住自己的睛,耳朵红得滴血,泛着一种鲜妍的粉红。将军看得心难耐,为她将汗湿的发捋在耳后:“表妹,你真好看。我说谎,我是不喜看你哭,但我想看你被我哭,就像这样……”
公主见他的意思不似作伪,又羞又恼,挣扎着要起来,但已被事消耗掉大半力。小解的望越来越烈,她绝望:“不要啊,表哥!我求你了,我不要在这里……啊!”
毫未减,她承受了半天,的兴致与气力已经消耗殆尽,却隐隐有些别的危险预。公主没来由地慌张,忍着那种觉,又:“不行,快放开我,我要……快!”
最后,她恨恨:“即日起,你就在将军府禁足三月,无诏不得擅。皇兄那里,自有本去同他说。”
公主指着他,气得浑发抖:“你这混账!是不是本平日对你太过纵容,竟叫你忘了君臣之别、尊卑之分?不敬皇室,犯上作乱,杀了你也不为过!”
将军立即俯首,正:“臣知罪,但请殿重责!然而殿凤为重,切莫为臣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