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的汗得更多了,不舒服地哼哼着。起先是小小的气声,后来是盖弥彰地呻。她像脱的鱼,刚生的妖,还没学会生存,就已经学会了勾引。皇帝却是最铁石心的人,仍是无动于衷。
皇帝贴着她耳朵说:“朕忽然想起新得了一支妙笔尚未开封,不如妹妹来帮朕这个忙?”
皇帝:“你错哪了?”
她就像被指甲刮了一,不痛,但,好。小猛地收缩了一,却未能攫取想要的东西,清涌了来。公主抬起腰,本能地想去迎合那支笔,然而她近了,它就远。她退了,它又狠狠地搔她一。
公主混沌着还没明了这是什么意思,就被什么东西。细长条,果真是一支笔,笔的,锐而尖,一戳到最深。皇帝犹嫌不足,又往里推了推,才笑:“有劳妹妹了。”说罢,也不动她,自顾自在一边整理奏折,仿佛真等着用开封了的新笔。
就在她浑酥麻,将要登的时候,皇帝的动作却骤然停。汐骤停,公主的望被空落落摔回人间,不耐地扭动着,要延续上一刻的极乐:“啊啊,我要……皇兄!”可是又被绳缚得很牢,只能睁睁看着它过去。她漂亮的睛茫然不知所措地看向皇帝,阴粉涨涨的,咕踊一声,又吐一。
一空,里的笔被来扔掉,咕噜噜在地砖上拖起一溜痕。公主前天旋地转,她被翻了个面,皇帝掐着她的纤腰,对准,阴直直了去,肌肤啪的一声紧紧贴在一起。彻底结合的瞬间,兄妹二人都发一声如释重负的喟叹。
“皇兄……”破碎的音节从她嘴里挣来,却没激起半分涟漪。皇帝还在看奏折,御史弹劾长公主铺张浪费,嚣张跋扈,他忍俊不禁。终于,长公主绵绵:“皇兄,我错了。”
于是皇帝将笔来,紫竹笔杆上,覆了晶莹的一层。笔端植了狼毫,收束成一个小小的尖儿。他起了坏心思,用笔尖儿去逗公主的阴。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,那早已充血了,胀成一个熟艳的小尖,红彤彤的,兽太轻太,像蝴蝶振翅,扇得它颤了颤。皇帝笑了,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公主的唇:“嘴真,这里倒是骨。”
公主的泪了满脸,过了一会儿,才静静:“我不走了。这儿就是我的家。皇兄就是我的倚仗。”
皇帝一边用笔挑逗,一边观察她上边和边的风景,慢条斯理地掂量:“真多……恰好朕的墨了,待会便就着你的蘸吧。省得重新研了。堂堂公主,被死玩儿成这样,你呀。”很溺很无奈的语气,在此此景,有一种奇异的倒错。
公主断断续续地:“我错了,我认错。皇兄,快把它拿来。我错了,好难受,好难受……皇兄,我不要它,我要,啊!”
来来去去,她的声音已经柔和了,小声地呻着:“啊,给我,皇兄,给我呀。”像煮化的糖。每次她这样说,笔就会重重地在她的阴上碾一,公主尝到甜,轻巧淫靡地叫了一声,双颊泛起桃花。皇帝犹嫌不足,俯,在公主耳畔低低地说:“这么?平日在公主府,驸没给你吗?”
他记恨方才她的言行,才言羞辱。但现在的公主哪这么多,痴痴地答他:“驸不在……就要哥哥,要哥哥来我。啊……”她吐尖,勾得皇帝俯去吃。
公主自己躺在那,全汗津津的。方才凉冰冰的书案早已被她温了,像躺在炉上,燥得她心难耐。她忍不住想动一动,着的笔尖却钝钝地戳她里的肉。手被绑着,没办法将它拿来,也没办法将它狠狠送去,只能由它倒在阴里,被慢慢泡着。有了化的趋势才更难捱,柔的兽又过肉,引起一阵战栗。
又用笔捣了捣,公主“嗯”了一声,黛眉微蹙,睛也闭起来了,像被这笔戳破了什么东西,看得他心。
笔尖越动越快,蜜已经泛滥成灾。她被绳绑着,只能由亲哥哥用一支笔玩自己,到后面,意识也渐渐模糊,睛不住地往上翻,颠三倒四地:“哈,唔,皇兄,不要,不要啊,好,我要死了……”
那本奏折被随意抛在脚边,激起飞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