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後,在黃昏中的屋頂平臺,樁坐在棕櫚樹間的吊床上拿著素描本開始在繪畫著。
嘴上說是這樣,不過由於秦徹較,她踮起腳尖,伸雙手頂多也只能成功摸到他的肩膀而已。
兩個人之間的曖昧,再次增加他們之間的愛。
「他還這麼小...」
「畫這裡的風景」
秦徹拉來一張布靠椅坐,接過樁手上的素描本,看到裡面的圖畫,覺得她的畫工越來越好了。
「怎麼了,需要我幫忙嗎?」
「秦徹,你可能要在往一點,我這樣不到你的頭髮」
被抱起的樁,她的手開始撫摸著秦徹的膛,這一撫摸看到他有些反應,第二次的撫摸看他有些享受的模樣,看著他的神,帶著一絲的不甘赤弱。接著第三次的撫摸,秦徹忍住聲音,這次換他的耳略為發紅時,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秦徹有這樣的反應。
「在什麼?」
「那是當然,休息時就會畫一」
「我的老公好可愛,我以後是不是該多逗你一點?」
說著,他一手牽起樁的左手,在手上落一吻,代表著他對樁的愛。接著,他僅靠左手支撐起樁整個人,走進房間裡先是替秦徹乾後,樁面對面的在秦徹上,溫柔的摸著秦徹的臉頰,換成環抱脖的當,秦徹一手摟著樁的脖,另外一隻手摟著腰間,開始在親吻的當,從親吻轉成熱吻。
得到稱讚的樁,開心的看著秦徹,不過當她雙臂環抱在膝上,向他傾過去,問著在廣場看到的浪體。她想著要是那孩不消滅浪體,它的威脅就會多存在一天,生怕少年會有危險。但是秦徹解說著,這是他們的當地習俗,他們會把殺死自己同伴的東西留來,不是為了復仇,而是為了提醒自己不要被殺死第二次。
秦徹的那句話,總覺得現在在別人家洗澡,可不能一些的事。尤其是當事的發生,掌握權落到秦徹的手上,這一切不僅會走偏,甚至是發展到那個地步時,樁只能自己拿巾拭的當,她的動作雖然不重,秦徹看著她那雙小手,認真的幫他去上的泡沫,再加上她上穿的絲肩帶連衣,總覺得心中的慾望在慢慢上升。
「那是他的選擇,每隔人都有自己的世界
「等等!我的衣服!」
然而,她的小手時不時摸著他的膛,秦徹就得時刻忍住心裡的衝動。不過,當她看著秦徹的腹肌,有些死的意識去撫摸的當,秦徹心想著樁是在勾引他嗎?
「好,我的乖老婆。今天來玩就好好享受」
「你的畫畫越來越進步了」
「老公...我們回去在繼續好不好?在這裡我怕被別人聽到...」
「哦,濕了。這該怎麼辦呢」
「頭髮要一起一嗎?」
這時候秦徹說起,少年會因為那樣,前陣他的父親被捲進這隻浪體的磁場裡失蹤了。他想進去,把人帶來。說到這,樁看到方廣場,臉上有疤的少年,又再次握緊匕首,像一截青卻堅韌的枝條立在浪體面前。
「那就有勞我的老婆了」
上的泡沫完後,她抬頭看向秦徹
挑逗的意味,樁覺到現在的主導權,又落在秦徹的手上,不過這一次的樁可不會讓他這樣。既然秦徹要這樣玩,她也決定陪他玩到底。
接著秦徹將她整個人推倒在床上,繼續熱吻的當,到一個程度,這個吻也算是結束了。
「老婆,淋浴間隔音不好,別人聽見會誤會。要,我們回房間繼續」
「恩...老公,最愛你了」
說完,原以為他會低頭來,乖乖地讓她拭頭髮,只可惜事不如她所願。秦徹直接將她抱起,她嚇的雙手環抱著秦徹的脖。
「不...不用!我自己可以的!!」
「我也愛你」
他一邊說著,一邊重新支撐好樁的軀。
樁一轉頭,看到秦徹一角掀開了晾在長繩上的軟毯,從夕陽的陰影走過來時,一排金紅交錯的織花軟毯,飄來了當地香料特有的氣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