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眉舒展后,他带着几分好奇和关心地问:“央央,你上这手链后觉怎么样?真的有效吗?”
但在我明确地躲开他之后,他立刻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。
我沉重地了,低沉地应了声:“嗯。”
但他还是选择了相信我和戚姨,陪我一起冒险。
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激动:“真的有效!蔗姑给我的这个护符,昨晚真的保护了我。白少渊没有来找我。”
恍惚间,我仿佛受到了一只温的手,在我的脸颊上轻轻地摩挲……
听到这话,东寒握着方向盘的手瞬间紧绷,青筋暴起,但他很快调整了绪,深一气,语气温柔地继续问:“白少渊之前每晚都会来找你吗?”
因为昨晚一夜未眠,我在车发了会儿呆,随后,不知不觉间陷了沉睡。
我抬起惺忪的眸,望向这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庞,那些纤长的睫在他的脸上投一片柔和的阴影,像是夜中的一抹温柔,让他那原本朗的线条,也不由得柔了几分。他的眉得像化不开的墨,而那淡红的嘴唇,却像是初里最的花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仿佛在隐忍着什么,又仿佛在诉说着什么。
直到他的呼洒到了我的脸上,带着一湿的意,我才猛然清醒过来,急忙转过了。
可是……那些男人所期望的回报,是我的心。而我的心只有一副,那我又该交付给谁呢?
……
由于睡眠不足,我醒来时仍有些懵懂,没有立即动弹。东寒见状,倾过来为我解开安全带。
忽然,他目光锁向了我,用一种温柔得能叫人化的神,深深地看着我,仿佛要将我的整个灵魂。
“央央,到了。”东寒轻声唤醒了我。
他大的躯如同一座山,倾覆过来时,遮蔽了我前的光线,连空气都似乎变得闷而粘稠。
而他的嘴唇,就停在我的脸颊旁不到两厘米的地方。
就在刚才,他差就控制不住,想要亲吻我。
这让我想起了闺蜜曾经对我说过的话:“那些男人对你多好啊,你却那么冷淡,真是个无的女人。”
他不敢发声音,怕惊扰了此刻的宁静。
闻言,我微微侧首,望着他那完的轮廓,严肃的表,心里,仿佛有什么东西轻轻动了一,但又迅速地被我压制去。我什么回应都没有,就连一句“多谢”,也似乎被我刻意地遗忘在了唇边。
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,平静地打开车门了车。
气氛沉静了一分钟后,东寒再次开,他的声音醇厚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,宛如发誓般向我承诺:“央央,你放心,无论那白少渊是人是鬼,我都不会再让他来扰你。”
当东寒转看向我时,我已经转回了,静静地望着窗外掠过的风景,心中思绪万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