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戚姨听到声音走了来,一看到我就拉着我的手,说要带我去见那位人。
我匆匆看了他一,便移开了视线。没想到他突然抓住我的肩膀,目光紧盯着我脖上的淤青,绪激动地问:“你脖怎么了?怎么成这样?”
他像犯了错的孩一样低了。
东寒是一名警察,工作在本地的派所。我见他今天在家,和他打完招呼后随问:“你今天休息吗?”
“你疼我了。”我有些恼怒,挣扎着瞪了他一,糊其辞地说:“可能是我今天在家里不小心摔倒了,怎么啦?你嘛这么凶?”
本以为能蒙混过关,但东寒立刻揭穿了她,“我记得你认识的人里,只有隔巷的陈大妈卖鱼,她家可没人姓。”
戚姨越说越气,直接上手教训这个儿,“啪”地一掌狠狠拍了一他的手臂,恼:“你这死孩,连妈都不信任!”
“见……见我的朋友。”戚姨不敢告诉她这个警察的儿我们是要去见玄学大师,因为在唯主义的他里,那些人都是神棍,于是,戚姨只能撒谎。
戚姨本就心虚,又被他这样盯着,顿时恼羞成怒,“我那个朋友姓名仁,叫仁,怎么?你现在是把你妈我当犯人审吗?难你妈还会害了央央不成。”
我了肩膀,气消了,也就不再怪他。
所以东寒并没有随戚姨改嫁,但也没有跟随他的父亲,而是选择和舅舅一起生活。据戚姨说,她的前夫因为家暴和外遇,法庭将东寒的抚养权判给了她。
戚姨肯定没告诉他我被鬼缠的事,所以我也不想多说。
东寒和他一起住在了外公外婆的家中,两位老人已经去世,现在家里就只剩他们两个男人。
听到我说疼,他立刻松开了手,向我歉: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戚姨一时语。
“我刚才明明听到什么人的。”东寒严肃地盯着他妈。
“他……他是……”戚姨绞尽脑汁地想着,东寒的怀疑越来越深。
“他是卖鱼的!”戚姨终于说了一个答案。
他长得比我很多,我不得不抬才能看清他的脸。
东寒侧过,让我了屋,然后微笑着回答:“嗯,我今天休息。”
东寒听到这话,拦住了我们,疑惑地问:“什么人?妈,你要带央央去见什么人?”
然而,东寒作为警察,他的直觉非常锐,很快就察觉到了我们有所隐瞒。
东寒无奈地对戚姨说:“妈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我只是担心你们被骗。很多犯罪分会伪造份来行骗。”
仔细一看,发现还有更多的伤痕,东寒的脸瞬间变得阴沉。
东寒不愿意跟随戚姨改嫁,最后就由他的舅舅,我称呼他为戚大叔,来照顾了。戚大叔对于照顾妹妹的儿非常乐意,可能是因为他自己没有孩的缘故。
我被他的举动吓了一,后悔没有条丝巾遮掩。这件事超了常理,我难以启齿,不想告诉他真相。
嗯,他的五官依旧优秀,眉大,只是比去年晒得更黑了一些。
“你说你的朋友叫仁,那他什么工作的?”东寒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