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全就像电似的颤抖着。
陈北听到他“啊”了一声,猜想他用了什么东西自。段誉铭换了个姿势,闭上加快了手上的速度,这个姿势是陈北会骑他的动作,他的脑海里开始浮现陈北的影。原来陈北在他的印象里这么清晰,原来他心渴望的就是这种被征服的受。他的呻声越来越大。
她光着走了浴室,找到了藏匿好的针――那是她六年前的第一次抉择,而今天她要另一个决定。
快和药快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陈北的脑海,像海浪洗刷着沙滩上的痕迹一般带走她的思考。一声“阿北”彻彻底底地把她抛离了这个世界,她第一次觉到自己到了天堂,站在了云端。战栗从蔓延到了四肢百骸,她带着哭腔带着笑意忍不住叫了一声“小凤!”
陈北不知段誉铭此刻的环境。段誉铭今天跟裴永祥谈完生意以后,裴永瑞说要带他去受一密支那的风土人。于是他就被推了一家趣酒店里,并且了两个东南亚风女给他。段誉铭心中刚遭受师傅背叛的痛苦,本无心风月,又害怕陈北无形中的威严,所以吓得直接把两个女轰走了。但是裴永瑞这个人好客的礼节是得到位的,把段誉铭的行李都带过来了,明摆着他不好好享受就不放他走了。所以段誉铭就孤一人在这个暧昧氛围的环境,给了陈北打了这样一通电话。
到此为止吧。
:“陈北,我很想你,我真的很想很想念你。我想,我想你听听我的声音。”
两个人几乎在同时达到了。
她从手掌开始亲吻自己的手,有些凉,不是很,还有砺的茧。她伸掠过掌心,沿着骨节一路向上,最后住了中指和指的指尖。她的指甲很短。电话里的声音是段誉铭的,可是她妄图从自己的手上尝邱凤起的味。尖在和指尖纠缠,好像两者都要拼凑小凤完整的气息,她闭上睛放任这场自相争斗。绪是无用的杂草,但她知她无法放过自己了。
他无力地在床上。她无力地躺在浴缸里。
她把手伸向自己的,一抚摸自己,她在想象,小凤平时受到的,是这样的自己吗?冰冷,糙,骨,一都不近人。她把向挪了挪,让自己更好地沉在里,她的到了的压力,波在她间的漾,让她联想起小凤动人的抚摸。
随之而来的是从到脚的兴奋,烈扑向了她,她的每一个孔第一次如此张扬地叫嚣着疯狂的绪。她向了一,针连同铁盒掉落在了地上。电话两的人都在沉溺于各自的快之中,没有人会理会这一声奇怪的巨响。她把手重新探了,深到自己的花径中抚――
他说得很蓄,但陈北还是听来了他的言外之意:“你也学会了望。”
灯光是暗红的,床也是红的,整个房间就像是恶的血盆大,吞噬着段誉铭的理智,释放着他的望。在痛苦的极致沾染上孤独的望,让段誉铭到一种违世异俗的刺激。
“陈北,我想听听你的声音好吗?”他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指是这么短,这个姿势又让他很别扭,不似陈北的手指那般灵活有力。他恨自己以前上药的时候没有多多练习。
电话另一的段誉铭听到了陈北类似息的声音,不过他无暇顾及陈北是否也在跟他同样的事,只是受到这种声音在刺激着他。他就像只走失的羔羊,迷茫而无助地徘徊在草原上,忽然听到了牧羊人的哨声。他的声音很激动:“阿北,你死我吧,我要你永远的狗!我是你永远的仆!”
陈北是正打算泡个澡让自己放松一的。她躺在浴缸里,听着段誉铭令人脸红心的呻,她看向了自己的手。无论男女没有人不拜倒在这双手。
已经沉沦的人不会在乎沉沦。再坏一也不要紧。
“好啊,那你叫得好听一让我开心啊。”陈北命令。
什么才是最像陈北的呢?段誉铭在思考着。他想到了陈北穿着假阳耀武扬威的样,是啊,命令一切人臣服于她,她才是真正的王。他果然在这种地方找到了,给自己以后毫不犹豫地了去。陈北是会这样对待他的,,暴,不给他缓冲的间隙。
她受到了,她受到了!
为什么自己受不到的快意?为什么自己不能耽于望呢?
她回到了浴缸中。针尖很轻易地刺破了脆弱的肤,手臂上的血随着的涌而动着,不过很快就结束了。
段誉铭听到陈北的声音很兴奋,他竭力想象在自己后的是陈北,这让他慢慢有了一觉。陈北听到电话的另一传来了几声气。
他把一手指伸了自己的后庭,他想,他不嫌弃自己,所以洗不洗都无所谓。他在模仿陈北是如何搅他的,是如何让他仙死的。在扩张得差不多后,他又放了新的手指。
他想念陈北的觉。今天的一切都违反了常理,往日陈北对他的折磨却成了望的源,他在渴望陈北对他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