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一片昏暗,空气中弥漫着稠的香味儿,有些腥,还有些闷。
“没有,我不怕黑”,林深慢慢平息着,声音微哑,还有哭腔。
林深只好假装害怕,承受着怀抱,把脸窝白烟怀里,气扑在白烟脖上。
走近一些,双适应了黑暗,白烟渐渐能辨林深的影,似乎坐在床上,和听见一阵急促的息声,果然是怕黑嘛?白烟有些担心,将手伸到被表面轻拍两,以示安。
咔哒,门被推开的声音,是白烟来了。
“有,有怕黑”林深声若蚊蝇。
“那怎么叫那么大声”白烟故意逗她。
都快哭了,还说没有,嘴。
很大声吗?林深十分羞耻,手指紧张着被,又不知该怎么编理由……
“怎么停电了?”
有像被蚊叮了个包,有些,手不受控制地去挠,指甲轻轻搔刮,有些疼、,又很舒服,神经都舒展了。
一个激灵,觉全的血都在往输送,迅速地集结在一,然后在被上……
黑暗里几乎什么都看不见,白烟只能依据记忆中房间的布局,大致投向中央,床上依稀有一坨微微隆起。
“嗯…”
林深不受控制地溢轻哼,被夹得有些痛,又夹杂着一丝快,好像夹紧会更舒服,林深觉自己好像到了诀窍,又夹紧了些,大轻轻蹭动,林深难以形容那种快。
动作间,白烟的声音溜林深耳朵里,林深想起白烟的嗓音,梦中的模样,那微凉的手指,轻轻抚摸过肉棒……
背脊从未被这样抚摸过,引起一阵酥麻。刚刚过,林深更受不了这种刺激,心扑通扑通,肌肤温度都上升了,微微息,疲的又渐渐抬起,抵着被。
侧过,不自觉夹紧双。
微麻,微。白烟尽量忽略过的,“别怕,就是停电了”,一只手从后脖颈,顺着脊椎骨,来回轻轻抚摸。
“怎么了,怕黑吗?这么大声…”
“怎么不回答,叫你几遍都不回…”
林深不禁想要更多,将手伸被,隔着被紧紧握住肉棒,固定住。肉棒抵住被,慢慢地蹭动,动作越来越快,鼻尖沁细汗,双唇微张,整个人像被架在火上烤,却迟迟不到火候。
“你怕黑吗”白烟尽量放轻声音,温柔问。
“啊…”林深发长长的呻,仿佛完成了某种仪式。睁开迷蒙的双,林深目无焦距,微微神。
白烟一听见林深哭喊,担心林深怕黑,连手机都没拿,急冲冲地过来拍门,里面一声响都没有,直接开门。
白烟自觉谅林深面薄,没有反驳。只微微凑近,抱住林深,一手搂腰,一手轻轻拍打后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