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大可以去找你的老同僚叙旧,听他说说曹是如何威胁杨家的。”你翘起二郎,抬手展示了一手套。
掌心绑着铜钱,的确是杨修会来的东西。
“再不济,你随元龙去一趟邳,看看荒郊野岭乱葬岗,哪年立的坟最多?”
“不……”
“至于吕伯奢……陈公台应该还在曹的大牢里关着吧?曹丞相那句名言叫什么来着,哦,‘宁愿我负天人,不叫天人——’”
“殿!”夏侯惇阻止了你继续说去,他仅存的一只睛泛红,又在你面前垂了去,他备受打击,好像一直丧家之犬。
“抱歉,在……会去一一验证。”
你将他扶起来,了他角的湿意。
“夏侯将军,若是曹真的欺骗了你,让你了那么多不义之事,你该怎么将功补过呢?”
“在自当以死……”
你伸手指抵在了夏侯惇的嘴唇上:“死?夏侯将军这是要逃避自己的过错?你了这么多背信弃义之举,简单的一死了之?”
夏侯惇鼻尖绕了一圈胭脂香,呼一停倒退了几步,他的脸通红,比你脸上的胭脂还要红。
你刚才碰的地方留了一抹脂,甚为甘甜,化在尖叫人一时断了思绪,
“胆小鬼。”你笑着嘲讽他,声音不大,却掷地有声。
你见夏侯惇的肩膀抖了抖。
夏侯惇满面屈辱,却半字辩解不来,他紧咬着嘴唇,因为过于用力,嘴角了一滴淡淡的血痕。
“曹丞相于我有救命之恩!他救过在,在愿意用这种方式来了解!”
“那么我呢?”你伸手去夏侯惇嘴角的痕迹,用拇指开他紧要的牙关。
夏侯惇咬得太死,你的手指行开他的牙齿,指骨被咬得生疼。
“曹丞相是救了你一命,可我却告诉你了真相大义,命和大义面前,夏侯将军是要抛弃大义,用你这条可笑的生命殉死吗?”
你着婚服,不敢有太大的动作,一举一动都放慢了速度,你的手指从他的颤抖的齿尖退,拉银丝伸了夏侯惇的罩中。
他唯一的瞳孔在你的掌放大了一圈,却因为杂乱的思考没能及时反应,像文丑了故障的木偶娃娃。
“夏侯将军瞎了这只睛,就让你看不见大义了,是不是?”
你的指和无名指撑住了他的脸,指和中指逐渐探那个空的里,轻轻搅着,不深不浅地,磨蹭他的血肉。
看呐,曾经披执锐的夏侯将军上也有这么柔脆弱的地方。
看呐,曾经让你疼的敌军将领可怜地跪在你的前任你鱼肉。
你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嘴角勾起的笑容已经非人般狰狞,对于权势的渴望、独占天的野心,对敌人的恨意你全然发在了这个人上。
“夏侯将军觉得自己的命才是最值钱的东西,是不是?”
你伸手抚住他的后脑,手指他的发间让他躲无可躲。夏侯惇另外一只完好地睛固执地睁着,却依旧逃避你的睛。
他认为自己在受罚,你在惩罚他。
睛的痛上,夏侯惇一时没忍住闷哼了一声,额上渗细密的汗珠,他捉住了你的手腕却迟迟没有用力挣开你。
方才没有的泪此刻化作血留了来。
“殿……”
夏侯惇的掌心得像你冬日里用的手炉,你接着他的手臂一将他拉你的跟前,在他中的手指受到一,更多的血顺着你的手掌。
你终于知夏侯惇为什么握住你的手腕了,他害怕污血顺着手臂,脏了你的新婚的华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