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丑折返回来，直接在甘宁脖上划了一：“再让我听见你在小殿面前说脏话，小心你的脑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在她面前杀人，你就有理了？”甘宁冷哼，知自己在这里不讨好，扭就走。

        文丑见状也带着你要离开这里，颜良殿后，没忘记对着张邈一抱拳：“如此麻烦张太守，末将深抱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麻烦？

        张邈笑了笑：“是我麻烦了颜良将军才对，颜良将军本是在外征立功的将才，现在却替我看起了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邈把“外”和“替”两个字咬得很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保护殿，也是末将的职责所在。”颜良听了话里一些若有若无的意思，立即回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颜将军尽心尽力，的确是殿的福气。”张邈面不改，“对了颜将军，你可知夏侯惇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颜良，夏侯惇，曹麾的大将，经常偷偷听你称呼他为“曹的衩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照殿的格，日后必然会安排你与文丑在青州一带征战，到时候，麻烦你一件事。”张邈将一个字条递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颜良皱眉：“我与文丑，并不是传言那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邈：“先看了再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颜良打开字条，看着上面的字眉越皱越深：“如此挑拨离间，没有确实证据就在人后坏人名声，实在是……恕末将不能领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真是假，阿瞒自己最清楚，他最人妻，又建了铜雀台，不就是最好的证明？”张邈挑眉，颜良与夏侯心相似，又有温良恭俭让的名声在外，由颜良的说，夏侯惇不信也要动摇。

        颜良还是不接受：“如若是真，末将有朝一日自然会带兵替殿生擒曹，烧毁铜雀台，可在人后坏人名声的事没有半光荣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张邈叹气，看来，他是劝不动这尊大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

        过了半月，你已经长到了七八岁的样，你正与飞云打得不可开交，忽然有一只手将你提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你转，是文丑立在你后，柔柔的目光带笑，他换了更加清雅的装束和妆容，活像仙女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殿，是不是饿了？”文丑弯腰将一块糕你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弯腰，长长的辫垂，辫上缀着开过的花，很是好看。

        你伸手抓住就没有松手，把他递给你的糕重新到他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吃。”你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变成小孩之后一次说除了“师尊”之外的话，文丑脸上添了几分颜，他的眉目化开，将你抱了起来，柔声：“殿还认得我吗？我是文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你抓着他的辫，实在看不此人哪里丑。可是他叫文丑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你转想摘枝上的花借花献佛，文丑却阻止了你：“殿摘了这朵花，以后会后悔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你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小张将军种的。”文丑补充，“殿不想让小张将军伤心，对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你不记得小张将军是谁，但还是松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走，喜花的话，外面街市上好看的花还有很多，我带你去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日薄西山，颜良才看见文丑拉着你的手回府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的脸上笑颜如花，不知什么时候能说话的你拉着文丑，一刻不停地说着，文丑则扮了女装，眉目带笑地看着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