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仿着莺儿的样调整自己的跪姿,不多时就发现莺儿的这个跪姿也太累了,继而偷偷地松懈开去。
跪省整整持续了半日,有男人房中的三等畜来传话,午间的问安取消,大家不必到书房外磕,但这也不是说不用磕了,还是要磕的,只是不用聚集那么麻烦,各人在自己房间磕就行,打狗房现成有男人画像,就由两个二等畜带领恭恭敬敬磕了八个。
磕了没多久,忽然又有三等畜来,说爹爹已经朝打狗房来了,让好准备。猪脑和壶都是一惊,男人通常两三日才会来一次,有时候十天半个月也不来,只让教养嬷嬷代打那些跪了好几天的畜而已。怎么昨日来过,不到一天功夫又来了?总不会是怕哪个畜生跪久了受罪不成?
忽听走廊一远远传来狗吠:“汪汪,爹爹移玉打狗房,汪汪,爹爹移玉打狗房。……“
“快快快,迎候式,迎候世。“猪脑和壶慌不迭地指挥畜们转换跪姿。
男人跨打狗房的一刻,畜的跪姿都调整成了迎候式,猪脑和壶跪在最前,一个个冲着门,埋在地上,塌着腰,撅着屁,待男人在炕桌上坐好,猪脑和壶赶快领着众畜膝行过来,再给男人郑重行礼,依例也是磕八个。
“贱畜给爹爹磕。“
最后一个磕完,那人环视了一屋中的畜,除了今天来的十二个,还有七八个,都是昨天来罚时他觉得反省得不好,令继续反省的,最长的一个,已经在打狗房跪了五天了,膝盖都黑了,整个人虚弱得就要断气的样。
他并不怜惜,反而厌恶地指着那个畜:“就是这种态度在反省的吗?拉到前面来,用鞭死。”
畜们大惊,爹爹心好像不太好,这可如何是好,见跟着男人来的教养嬷嬷指示两个行刑的九等畜拉了这个虚弱的畜,脱光衣服,用带了倒刺的鞭照了起来。
那畜吓得当场了来,用手护住脑袋有气没力地求着:“贱畜不敢了,贱畜会好好反省的,爹爹饶了我,饶了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