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和那些屠杀了墨河的天兵天将,连杀她也不肯!为什么你们这些上位者作恶后总是那么轻易地被原谅?!我恨我自己!恨我自己将你当成神明,以为自己割血肉来,就能动你!谁知……”桑酒痛苦地捂着了自己的心。
冥夜却依旧没有一丝波动,
桑酒痛心疾首地咆哮:“你告诉我!为什么?!为什么?!”
冥夜走到距离桑酒近在咫尺的地方,他终于说:“国王割肉并不是为了神明上他,而是只是为了救那只白鸽,你的所作所为,从来都只动了你自己。”
“世间因果相连,总有一天,你会明白为什么。”
“桑酒。”
忽然,他伸了手,指尖了桑酒的紫府之中。
桑酒一惊,浑僵地失去了意识。
一缕灰白的魂魄从她的鬼上飘了来,落冥夜的手中,化作了一个破碎的蚌壳,冥夜反手将她收了起来。
“至于你。”
冥夜收回手,“桑酒”倒在地,“一个你想的梦吧,愚蠢之人活在幻想之中,未尝不是一种幸福。”话音一落,一神光落在了桑酒的上。
最后,冥夜抛神遗泽,开始运功抵挡不断落的灭神紫雷。
紫的电光乱转,打在冥夜的上,将他本就因为行送天转世而虚弱的打得破碎。不过还好,只是肉伤罢了。
最后,劫雷消散,“桑酒”也不知所踪。
冥夜跪倒在地,嘴角溢鲜血,他望着半空中依旧翻着的火阳鼎,低声地唤:“天……”
火阳鼎逐渐地失去了光泽,重新封印于上清神域玉倾。
叶冰裳和澹台烬睁开了睛,护心鳞与过去镜也消失在叶冰裳的躯里。
“为什么冥夜要替桑酒挡雷劫?”澹台烬问。
叶冰裳回:“冥夜不能让另一个‘桑酒’的因果一笔勾销。”
澹台烬思忖了片刻,明白了一切:“我明白了。”
若是一笔勾销,谛冕和初凰的那个女儿……黎苏苏就不必因为附魂而受到因果牵连。
“现在的上清神域大分都在衡阳宗之中,火阳鼎也还封印在那儿。”叶冰裳思索着,“不过,仙门的人似乎都忘记了它的存在。”
“这是为什么呢?”
澹台烬回忆起了幻境里经历的滴滴,说:“因为……那是天昊留给天和冥夜的东西。”
叶冰裳惊讶地问:“真的么……”
澹台烬说:“火阳鼎只有应到了天或者冥夜的气息,才会开启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这么说着,叶冰裳却有些担忧。如今天和冥夜早就死了,不知她还能不能取得火阳鼎。
最后,她说:“只能试试了。”
澹台烬便看到叶冰裳运转灵力,掐法诀,一转着神光的时空之门现在他们两人面前。
那一便是如今的上清神域玉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