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意……”
“不用、不用,就是带个路呀。”妇人快人快语,说完便带着笑便走了。
叶冰裳只好又谢了一番,目送她远去。
黎苏苏:“这里的人还好的。”
叶冰裳了:“是啊。”
澹台烬从她手里接回那个锦袋,又顺势握住了叶冰裳的手,说:“我们先去吧。”晏南的天气虽然比其他地方和,可到底还是冬天,澹台烬担心叶冰裳会冷,却忘了叶冰裳早已经不怕冷了。
“嗯。”叶冰裳与他对视,轻笑着说。
黎苏苏瞧着他俩这样,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胳膊,她凑近了廿白羽低声问:“他们一直都这样吗?”
廿白羽不明白她的意思,歪了歪。
“说了你也不懂,没事了。”黎苏苏别开了脸。
而此时澹台烬和叶冰裳已经上前敲开了大门,白贤成家的人知了来意,回去通报了一声,没多久白贤成便来了。
白贤成一副晏南人的打扮,约莫四十来岁,中等个,肤黝黑,说话与刚才那位大娘一样直白快。
“叶姑娘!真是许久未见啊!哈哈哈!”
白贤成笑着请他们屋,又亲自烤茶、斟茶,以晏南人的礼俗接待了叶冰裳等人。得知来意后,白贤成便亲自带着叶冰裳一行人去了嘉卉现在的居所。
那是一栋小巧却致的民居,临而建,楼两层。还未靠近,叶冰裳便看到屋的外面还挂着“一荣堂”的青旗。
白贤成见她注意到了那旗,笑:“叶姑娘的师父也与嘉卉姑娘同住的,我想着给叶姑娘一个惊喜,刚才便没说。”
叶冰裳亦笑:“这的确是个惊喜,多谢白叔。”
白贤成笑着摆了摆手。
就在这时,一个小姑娘抱着装满衣服的木盆从河边走了上来,看到不远的那几人,尤其是看清楚了与白贤成交谈的人,她的神从疑惑转为不可置信,泪忽地落。
“小!”
叶冰裳抬起眸,看到满脸泪的嘉卉抱着木盆朝自己跑了过来。
“嘉卉!”叶冰裳快步走了上去。
嘉卉这才发现自己还抱着盆,她忙把木盆放了去,哭:“小,我终于见到你了!嘉卉……不是在梦吧?”
叶冰裳拭着她脸颊上的泪,说:“傻姑娘,不是梦。”
“小,小……”嘉卉又哭又笑,怎么都停不来,“我好想你啊……小……你一个人在外面,有没有受伤?”
叶冰裳也是眶湿,却还安着她:“我没事,别哭了。”
澹台烬走上前来,他看到了嘉卉那微微发红的双手,说:“我们先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