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会愧疚、为何会加倍地弥补。
澹台烬眨了眨睛,没有将这些话说。
“总之,莹心现在只是装疯,待一个好时机我就会将她接回景国。而荆兰安,她早就诈死远走飞,寻她的女儿去了。”
叶冰裳还是有些将信将疑,不过这两人跟她毫无系,澹台烬没有必要骗她。不论如何,澹台烬不像护心鳞里那样癫狂又作,那么对她来说、对无辜的百姓来说,就是好事。
“你不害怕?”
澹台烬见她神竟放松了来,即便知她不是脆弱的人,却还是有些疑惑。
叶冰裳伸手,冰凉的指尖在他的唇上,:“能说来的话,都可以是假的。”
“澹台烬,我只看你了什么。”
闻言,澹台烬笑了:“裳裳……你真是……”
他的气息打在叶冰裳的手上,十分灼,叶冰裳想也不想便收回了手,转而问:“你可替我去跟茶寮的人说了,我会外一段时日。”
“放心,我已经安排妥当,也让人转告了你的病人,让他们去新开的义诊之就医。”澹台烬忽而握住了她的手,“裳裳,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瞧一瞧……”
叶冰裳问:“什么东西?”
澹台烬从怀中取了一个古朴的铃铛,上面刻着镂空的花纹,像是夷月族的文字,又像是某个仙族的文字。
叶冰裳疑惑地看着它:“这是什么?”
“这是……”澹台烬轻轻地晃了晃,“裳裳,看着我。”
一阵奇异而微妙的铃声像是穿透肉的细针,让叶冰裳全战栗,整个人瞬间便陷了混沌:“澹台……”
“嘘。”澹台烬低声说,“别着急,听我说。”
她无力地靠在澹台烬的上,睁着迷蒙的睛看着澹台烬的双,歪了歪:“嗯?”
“我是你唯一的侣,是你在这世上最信赖的人。”澹台烬一字一句地说着,确保每一个字都能让她清清楚楚地听见,“其他人靠近你,都是想要害你,你不能相信他们。”
“修炼也不可以太辛苦了。”
“有尾巴就好,偶尔能化一双也不错,可再多就太累了。”澹台烬抚着她殷红的唇,“那么累什么?我会帮你,你只需要依赖我。”
“明白吗?”
叶冰裳看着他,缓慢地眨了眨睛:“嗯……”
“除了我和我说的事以外,其他的人、其他的事都不重要,把他们都忘了,好么?”澹台烬专注地看着她,像是在征询她的同意。
在铃声的引导,叶冰裳了:“……好,澹台烬。”
澹台烬一个心满意足的笑。
他收起了那只诡异的铃铛,将叶冰裳紧紧地圈住,说:“给我瞧瞧你的手,上次那个女人疼你了吧?”
叶冰裳神从迷蒙转为懵懂。
慢慢地,她好像想起了发生了什么,于是伸了被黎苏苏抓过的那只手,说:“……还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