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凰没料到她会问这个：“不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走吧，我们去。”天牵住了冥夜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桑酒上附着女儿的魂魄，不能有闪失，初凰光顾着救桑酒去了，没想到其他蚌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宇、宙、日、月、风、雷、五行，是哪一个不够大么？”冥夜俯为她上新炼制的神冠。那灵蛇冠上盘旋的灵蛇已然吐了灵珠，端的是熠熠生辉。

        待两人双修结束，已经过去了三个月。

        天不再只是“天昊之女”、“腾蛇圣女”或者“冥夜之妻”，而是“神女天”、“神将天”。又鉴于她的功绩，上清神域的其他十一神也主动提，在灵台为天增设一席——是为“天神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上一次天重伤神、抢夺立了大功，这让她不仅在上清神域威信大增，也名扬于其他各大神域。

        受封仪式后，她已经换了一新的神袍。这衣服一如既往的衣如云白、披帛如霞紫，只是更繁复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冥夜也被箍得很难受，他咬紧牙忍耐了一会儿，没急着动，却是先将她的泪吻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来什么？还把神带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——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四人分别见过礼，冥夜问：“不知有何事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初凰神女、胡灵神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也是，曾经的王族狼狈地逃了回来，了天河便再称不得什么“王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初凰与神对视了一，神说：“我等是为太华山外墨河蚌族而来。那墨河被族搅得翻天覆地，老蚌王只带着一双儿女逃了来，他说愿意将上古冰晶奉上，以求上清神域庇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冥夜紧紧地抱住了她：“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此事就这么定了。我去将他们好生安置，再将上古冰晶带回来。”神又对天说：“神女伤势才刚刚好起来，正巧可用上古冰晶疗伤，必能祛除暗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神思忖片刻，回：“还是天河吧。”

满了，天泣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，双修心法运转了三七二十一遍，冥夜才在天的花里第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天河如今族之主乃是白鲟一族，还需问问他们愿不愿意接纳这几位旧友。”冥夜提醒。

        上古冰晶本就不是稀罕，远比不上神域众神手中的各类灵晶仙石。

        旧友？

        待天缓和了一会儿后，冥夜猛地将天压在，大开大合地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冥夜神君、天神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，冥夜神微冷。

        冥夜颔首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，那你这个战神是什么？”天一个轻浅的笑容，神尽显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冥夜垂眸温柔地注视着她，嘴角微微翘起：“不是什么，你的眷属便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一坐一站，金莲蔓生于他们前，冥夜倾朝向天，正如神明与她的护法神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神说：“我已经派了仙兵去搜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名号会不会太大？”天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初凰也想到了老蚌王几人未来的境，面有些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她的女儿也该如天一般个神女，而今却为历练附在了一个蚌上。往日，桑酒还算是个有小妖服侍的公主，可以后她就与那河里的鱼、草没什么区别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天的双目迷蒙，只觉得小腹里鼓胀酸涩，肉搐之际又吐了一波花。

        天：“宇神与神如此说，自然可以。还有其他的蚌族还活着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，玉倾的禁制被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其他三神都疑惑地看向了自己，初凰掩饰般地笑了笑：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宇神初凰来了，冥夜眉微蹙。

        天掐诀探查，：“是宇神与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初凰也劝说：“三界生灵本就该被我等庇护，他们愿意交冰晶，便是有心投诚了。不知冥夜神君与天神女可否让他们有一个安之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天看着镜里的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初凰神女，你怎么了？”冥夜忽然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来到正殿。冥夜解开了禁制，初凰和神便走了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冥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天里酸麻充胀，每一寸肉都被彻底地碾过，接连不断地快让她叫都叫不来，只能断断续续地泣：“啊……唔嗯……冥夜……呜呜……”她的脚尖绷直，在空中颤抖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便好。”天轻轻颔首，又问：“那把他们安置在哪儿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法相神光几乎倾覆天地，依我看，‘天’或许还小了些呢？”冥夜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天抿了抿唇，与镜中的冥夜四目相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