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想着,叶冰裳又意识到一件奇怪的事。
澹台烬与她生命中所有重要的人都建立了良好的关系,可她却与澹台烬的家人或者朋友一儿都不熟悉。
以至于她想要旁敲侧击问问其他人关于澹台烬的事都没可能。
于是周五放学后,叶冰裳向澹台烬提了一个请求。
“朋友?”澹台烬疑惑。
叶冰裳:“我的家人、朋友你都认识,但是我对你的亲朋好友一无所知,这让我觉得……作为女朋友,我对你的了解太少了。”
澹台烬表变得有些茫然。
十二岁前,他唯一的朋友是叶冰裳,十二岁以后他的边就只有同僚,到现在,那些同僚又变成了属。
“……我只有你。”澹台烬最后说。
叶冰裳不可避免有一失望。
不是因为澹台烬在骗她,而是因为她知澹台烬没有骗她。
没有朋友,和亲人不深,澹台烬就像一只放飞在天上的风筝,他与这个社会唯一的交界就是叶冰裳。
叶冰裳抬起,对他莞尔一笑:“那我们去玩吧,朋友。”
叶冰裳买了机票、定了酒店。
两人简单地收拾了行李,乘坐飞机前往H岛。
叶冰裳穿了一条婴儿蓝泡泡袖长裙,披了一条浅粉的纱巾。她简单地扎了个半披发的公主,发左右两边各别了一个珍珠发夹,耳朵上着贝母玫瑰花耳环,看起来优雅又可。
澹台烬则是穿着蓝灰的宽松外套和米白的休闲长,外套前的白拼接袋上挂着一大一小的两副墨镜,闲适、轻松,一看就是要去度假的。
上飞机前叶冰裳吃了晕机药,她不想喝饮料也不想吃饭。
空递了菜单上来的时候,叶冰裳还能对澹台烬的菜单“指指”,但飞机一起飞,她就只能着罩、靠在座位上昏昏睡了。
澹台烬给她盖好了毯,空问:“这位女士是晕机吗?需要晕机药吗?”
“她已经吃过药了,谢谢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空又问他:“您一会儿如果睡着了,吃饭的时候需要叫您吗?”
澹台烬低声说:“不用,正餐也不用上了,一杯薄荷就可以了。”
空明白他是担心饭菜的味会让晕机的这位女士更难受,于是说:“好的,您看果盘需要吗?这位女士也可以吃一儿。”
澹台烬颔首:“谢谢。”
快三个小时过去,飞机上就要抵挡目的地。
叶冰裳取罩,神恹恹。
澹台烬递给她一杯冰过的薄荷,问:“难受吗?”
“还好。”叶冰裳浅浅笑了笑,喝了两压了一恶心的觉。
放杯时,叶冰裳才发现澹台烬已经给她换好了鞋。她晃了晃自己脚上的Sling-back,有些神。
澹台烬却以为她脚不舒服,问:“脚疼吗?”
叶冰裳嘴角翘起,笑着说:“不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