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淳想了想:“早上要孩和他爸的早饭,然后打扫家里,洗洗衣服,中午自己对付一,午能睡两小时,去接孩放学,晚饭,饭后看他作业和洗漱,最后哄他去睡觉。”
邹淳笑容淡来:“他爸要工作,有时候一走就是几个月,在家的话有时候会看看孩写作业。”
翟潇坐在旁边,冷不丁问:“邹淳,平时你会什么?”
翟潇听听都觉得窒息:“那孩他爸呢?”
“这能一样吗?”廖家清理直气壮,“我们见面的时间才几天,我想要跟你多呆一会儿有问题吗?”
戚沅嗤笑:“你不就是再说庄媛吗。”
廖家清:“应该是会的,结婚像考,无论考的好还是不好,去了985还是211,毕业之后都是糟透了的环境。”
邹淳犹豫的放忙活的手,再三跟她确认:“真不用吗?”
邹淳呆呆的想了一会儿,茫然的摇摇。
西都差不多了,翟潇才加快步伐去找她。
翟潇没想到他对结婚是抱有这种态度,来了兴趣:“你比喻的还有意思的,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我想就是自由吧。”廖家清喝了一,摩挲着杯的棱角,“连王后都说:‘所有命运馈赠的礼,都在暗中标好了价格’。”
翟潇笑:“我也不饿,那咱们也不用忙着饭啊。”
翟潇心里郁闷,她把和邹淳录节目的事大致跟戚沅说了一遍:“我不是害怕,我是费解。邹淳以前是特别努力的一个女孩,现在居然每天只能这些看不见付的劳动。”
“那你还一直想让我在你那儿住?”
邹淳沉默。
翟潇拉她坐,节目组的沙发还舒服,她自然的蜷在沙发角落:“既然没有人需要,那为什么要?饿了吃零,等到了晚上饭再。”
她们各自买了不同的东西结账,回到住的地方翟潇才知她为什么如此急迫,因为到了饭,她觉得该饭了。
她已经失去了自己的生活,翟潇倒一冷气。
廖家清笑:“这是我妈的比喻。她跟我爸结婚三十多年,现在要分床睡,你说结婚好还是不好?再喜一个人,也不想24小时都待在一起。”
录制结束一期节目,翟潇迫不及待的约上戚沅喝酒,度数不低的鸡尾酒不住地往嘴里倒,吓得戚沅压不敢喝,怕送不了她回家。
说到庄媛,两人都沉默。庄媛是她们的大学室友,家境很不错,即使她在演艺圈不能,家里也完全能养她一辈。但她大学谈了个男友,对方家境并不好,上还有两个,显然是重男轻女的家庭。庄媛违抗家里的意思持和他领了证结婚,现在每日在家洗衣饭带孩,还要赡养男方的父母,日过的一塌糊涂。
翟潇想了半天,还是决定跟他探讨这个话题:“你觉得结婚之后,人生会有本的转变吗?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。”
廖家清沉思片刻才开:“把结婚当救命稻草的人,除了婚姻就没有任何东西了。”
“从我们今天节目开录到现在,我就看到你一直在忙着要饭、要打扫、要给小孩手工作业。现在是你自己的时间,你可以你自己想的事啊,你想什么?”
邹淳,换而拿了一些卡纸和蜡笔开始手绘。翟潇在旁边观察了一会儿,问:“这是你们家孩的手工作业吗?”
当年所有人都劝庄媛再考虑考虑,但她听不去任何忠告,持选择了这样的人生。可是邹淳,翟潇觉得她不是这样恋脑的人。
“你没有一空闲时间吗?为你自己的?”
邹淳一边跟着网上的教程一边动手:“是啊,现在的孩手工作业要求可了,让他自己只会捣乱,还不如我给他好。”
但是节目组安排她们早午餐吃了没多久,看邹淳正拿菜要洗,翟潇问她:“你饿吗?”
“怎么了?”廖家清发现了她状态不对,“今天录节目不顺利吗?”
邹淳摇。
翟潇忽然想到邹淳说的话:“之前备采的时候节目组问她,结婚之后最大的不同是什么,她说‘能的事变多了,可以的事变少了’。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?”
翟潇叹气,晚上和廖家清视频时也提不起什么劲儿,听他说排练的事忍不住走神。
戚沅劝她:“知不知什么叫尊重祝福,这是她自己选的,她就要承受这一切。”
什么话都被他说了,翟潇拉回话题:“我今天录节目,觉得邹淳变了很多,也没有共同话题,不知该怎么相。是结婚以后的人都会变成这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