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红的脸颊,笑的很大声:“我以为她有多在乎你呢,结果真是人意料,所谓的重视和疼……也不过如此。”
她离得近了很多,在他耳边笑:“也是,主怎么可能会上自己的狗呢?”
隐杀的面愈发难看,他冷冷看着面前的人,压在嗓斥着:“闭嘴!”
瞧瞧,多纯良的人啊,无论怎么被羞辱,会的永远只是叫对方闭嘴,比起文人墨客那种绵里藏针,又或是江湖好汉的直言不讳,他语言方面的攻击力简直可以忽略不计。
可惜他的面通红,薄汗带着诱人的泽,上的私密也被玩得起了反应,就连呵斥也是沙哑如撩人的嗓音,看起来就更像是恼羞成怒了。
侍女完了工作便安静退了去,屋里又陷了空旷寂静之中。
夕月品味完了他的表,手指挑起他的巴,甚至已经贴在了他的小腹上,两个人的距离近在咫尺,她轻笑,“真是让人期待呢……尔雅手第一暗卫的初次。”
“初夜……罢了。”他艰涩地了气,压着声音冷冷讥讽,“堂堂昭王,也就这本事。”
“说的不错。”她咯咯笑起来,“但是你恐怕不知,尔雅的男人都是之,不净的,都不呆在她边。”她看着他紧绷的面煞是有趣地掐着他的面颊,微微俯凝视着他,玩味地迎合着,“是啊,我昭王也就这个本事了,但是常言,蛇打三寸,无论是让你叛变,还是让太失去你这个得力助手,于我而言,都是好事。”
她确实不能明面上对太些什么手脚,但是在暗搞小动作这种事……她简直是乐此不疲。
“卑鄙无耻!”
“卑鄙无耻?”她笑得前俯后仰,“太尔雅动手脚叫足智多谋,我动手脚就叫卑鄙无耻?恐怕你还不知她在暗中了多少龌龊事,断了我多少属的命,怎么,你不说一句她心狠手辣么?”
隐杀息的声音略加重,他眸隐隐发红,“殿不会如你一般如此折辱于人!”
夕月笑得停不来,她泪都要顺着角溢,连忙摆手让他适可而止,“别、别逗我,哈、哈哈哈——果然是,人里西施,哪怕尔雅是恭桶里的粪便,你也要说是香的,是这样吗?”
“…住、…”
药的渗透让他的肌肤变得粉红,乳发中充血立得越发厉害,不正常的红让他变得愈发像是拒还迎,她低笑一声,在猝不及防中拉扯着乳上的珠花,鲜红的血从伤极其缓慢地渗,痛让他话语骤然停顿,声音猛然带上了几分狼狈不堪。
嫣红的乳被拉扯起来,银针贯穿的地方已经红,他着气,被痛得嘶声,仰紧紧咬住牙关,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。
“真是可惜。”她松开手,看着琉璃垂来的坠摇晃着,似乎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东西,把玩着他的乳首,“你倒是她深骨髓,可她连第一次都没要了你的,哈哈。”
她凑近他的耳边,声音溢遮掩不住的笑,“别自欺欺人了,尔雅是什么样的聪明人你我都很清楚。她会不知你的心意?然而她看透了却什么表示都没有,你隐杀在她里,充其量是条狗,和那些女太监又有什么区别呢。”
他的瞳孔颤抖着,分明是还沉浸在刚才痛的余韵之中,却始终不肯闭上睛,死死盯着她:“……不。”
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