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眯了眯,不知阮枝是否知现在的我并不清楚白天的事。
她睁大睛,很有兴味的神。
她顿了顿,放低声音喃喃:"也是这样……咬着嘴唇,只会睁大睛瞧着对方。"
阮枝直起,以过分暴的方式抓过纱布,贴上肤,然后撕几条长度不一的无纺布胶带,迅速固定了。从速度和背后的来看,这块补丁一定相当丑陋。
我心底那不知从何而来的雀跃随着她的动作持续了几秒。
试图躲避胡乱的啃咬时,我的睛被灯晃了一。
介于我并不讨厌阮枝的碰。
阮枝了几,不带任何诚意地歉:"你完全不会反抗的吗?"
她好像在回忆什么,抬起巴,神失焦了一会儿,继续说:"午郑禄欺负你的时候,也是这样吗?"
她补充:"不对。"
我突然被推了一把,后退撞到洗手池边缘,还没来得及开骂人,颌就被掐住,迎上一个不太温柔的吻。
"怕痛为什么不反抗?"
阮枝规整的衣裳有些乱了,我突然从前的人有些失控的姿态里捕捉到一蛛丝迹――她似乎很喜我脆弱的样。
"午就想了。"
阮枝显然很满意我的颤抖。
说话时的气在背后,她很缓慢地叹气:"怎么这么可啊?"
我转过,拢起衣服。
阮枝的手臂很纤细,颇有骨的手腕硌得我肋骨边缘有些不适。
显然阮枝的神也没有替我不忿的意思,好像在陈述什么稀松平常的事。
阮枝说:"我想现在上你。"
"本来只想好好上个药的。"
阮枝歪了。
"是吗?"
这种造作行为我并不熟练,幸而结果是意料之中:抵住她肩膀的手被住别到后。
介于这个吻逐渐发展为啃咬,我相信已经她忘了还有涂了药膏的纱布需要敷上,也忘了这是为了减轻我的疼痛。
明亮灯光,不再像晚上一样看不清阮枝的表。
虽然不知这句问话意指什么,但我面对她的确没什么反抗的意图。
可惜阮枝已经完全失去尊重伤员的良好修养,甚至火上浇油地在我后腰酸痛的地方乱戳,在我忍不住呻时得寸尺地咬了一。
并且那晚确实到了。
所以我暂时忽略了她知晓我伤细节的事,曲起手臂把她往前推,在对上阮枝有些不满的神时息了一声。
"不声,也不抵抗。"
痛比刚才更烈了,好像被线烧灼着。
我的耳垂被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