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所以你真的变GAY了？还是其实是孙星烊转变GAY了？哇，他吃过我们姊妹俩，现在还想吃男人啊？」

        他知手机号码是向若暮给的，也知那间酒吧的地是向若暮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讪笑声盈满耳腔，蓝夜又想起孙星烊的泪，一没来由的怒火迅速窜升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可怜的是妳，只能一辈当向若暮的附属品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原来，当年的那场只是为了要汲取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把一个好好的人搞疯真是妳们姊妹俩的绝招，是吗？」

        而她一次都没有现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当蓝夜回过神时，电话那已传来漫长的嘟嘟声响，而向若曦最后说的那句话，还像环绕音响一样徘徊在他耳畔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恶心的是你们男人吧！他痛苦？他发疯？他明明就乐在其中，别笑死人了！男人全都是垃圾！你们本没有人是真心暮暮的，我随便一个勾引还不是过来了？别讲得多尚！」

        年少时期那丑陋又肮脏的回忆，像一滩污，怎么洗也洗不掉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，当年的那场旧复燃的相遇都只是一场算计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看你一也不惊讶的样，该不会也知了孙星烊跟我们3P的风光事迹吧？想当初我们也邀请你呢，结果你拒绝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向若曦妳搞清楚！我本没有想过要背叛暮暮，当初是妳骗我的！我以为妳是暮暮──」

        蓝夜紧拧着手机，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怎么，害怕真相啊？不然怎么会这四年来都没去找过你？那地可是暮暮选的呢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以为是我？哈！」向若曦嘲讽地大笑一声，「发现是我以后，还不是乖乖把脱了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好笑吗？」蓝夜怒声喝斥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该不会真的改男人了吧？这辈除了暮暮，已经没办法再上别的女人了吗？真可怜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但在上次他从酒醉的孙星烊那里得知一切真相时，他不得不面对那残酷的现实。

        孙星烊酒醉的那晚，哭得乱七八糟，话也说得乱七八糟，但蓝夜还是清楚听到了关于自己的关键词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夜晚，从孙星烊破碎的话语中，蓝夜逐渐拼当年一直无解的真相。

见面了，而且还知彼此，太有趣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知，他全都知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风光？这很值得炫耀吗？妳们恶不恶心？看别人痛苦很快乐吗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妳说的任何一句话我都不会相信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暮暮本就不想见到你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当他想直接掐断通话时，向若曦的话让他顿住了呼。

        电话那静默一瞬，蓝夜扬起胜利的冷笑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好奇这四年来暮暮为什么都不去找你吗？因为她本就不你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，只是他一直不愿意承认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，向若暮自始至终的人，都不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