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到的只是我的外表,你看不到我无尽凄楚的心啊。”
“不是你自己要养蛇的吗,还怕我跟你抢。”楚茗风上扫她,“我可看不你有哪一凄楚了。”
时秋摆摆手,不想说话,“心累。”
楚茗挑了挑眉,终于觉得她有不大正常了,平时她可不会这么快向他投降。
“怎么了,是那条蛇有问题?”
时秋哪敢跟他说,“没有。”
“没问题就好,放家里呢?”
才怪,走到哪跟到哪,现在就盘在她上呢。
时秋扯了扯嘴角,不动声地扫了一今天穿的长裙,勉嗯了一声。
早上照旧没什么人,时秋安静地坐在椅上玩手机,也没有招猫逗狗。
楚茗真的觉得不对劲,“你今天怎么那么安静啊?”
时秋微笑,“嗯?”
“我觉得你怪怪的。”
时秋并了并,小腹暗暗收力,那条作怪的小蛇被夹了一信,轻缓起来,她这才轻一气,说:“没有啊,哪怪了?”
楚茗说不哪里不对劲,就是不肯松。
时秋朝他翻了个白,“你我哪里怪呢,反正我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。”
“……”楚茗一明白过来,“噢噢,您忙您忙。”也不敢再和她斗嘴了,怕真的让她生气,要说楚茗有什么优,这真的算一个。
于是午的活久全都落到了楚茗的上,时秋本想帮他,一是毕竟自己并没有到那几天,二是今天来了两只拆家能手哈士奇。
楚茗不让,“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待着吧你。”
时秋还想说两句,裙底的蛇在里翻搅了一,警告了她。
于是时秋僵的坐了回去。
也不知这蛇发的什么疯,早上的时候还好好的,等她一个回笼觉醒过来,它就收灵气到现在,甚至,甚至都不肯给她换条――虽然最后还是会被咬坏。
时秋夹了夹,总觉得不穿边凉飕飕的,尤其还缠着一条冷冰冰的蛇。
两只哈士奇非常闹腾,主人再三地说了抱歉才离开。
楚茗想洗完一只再洗一只,可是一把这两只哈士奇分开,这俩就嚎得天崩地裂生离死别,死活不肯分开。
楚茗没办法,只好一手一只牵浴室。
只是说来也怪,这两只天不怕地不怕的哈士奇,在经过坐在过旁边的时秋时,莫名地就瑟缩了一,随后诡异地安分来,之后洗澡时也安静如鸡。
楚茗虽然不解,不过也很兴,他本来以为要和它们大战三百回合呢。
最后看看时间,大手一挥,让时秋提前班了。
时秋提心吊胆一天也很累,不再推辞,打个招呼离开了。
楚茗靠着门,看着她姿势僵的步伐,同的摇摇,“唉,幸好我生来就是男的,女人太难了。”
时秋回到家也懒得饭了,叫了个外卖胡乱的应付了一顿。
她收拾完桌面,终于在沙发上坐来,忍无可忍一把撩开裙,“你到底够了没有!”
八岐凉凉:“还不够。”
时秋同样冷冷:“那你要到什么时候?你知我今天要工作吗,如果你每天都像今天这样缠着我,我要怎么工作?”
“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。”八岐习惯地将她当往常向他献上祭品祈愿的人类,她在向他索取报酬,“无论是力量还是想要统治这个世界,我都能帮你办到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时秋面无表地,“你这个家伙原来还有中二病。”
“何解?”
“我不要什么力量,我也不要当皇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