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一般的女生,早就会因为男朋友这样的一句话gan到伤心并且自哀自怜。
但初夏是什么人啊,她惊喜的一抬tou,确定荒脸上的嫌弃之se是对茨木的,握住她的手温re有力,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之后,再细细品了品这句话。
天!
荒居然会吃醋吗?
因为她shen上沾染了别的人的气息,所以他不gao兴了。
初夏甜滋滋地笑起来,也不顾茨木一旁看见她光着shenzi黏上去是如何气到炸mao,靠着荒甜蜜地说:“那我们jin去吧,我也觉得shen上黏糊糊的,不太舒服。”
茨木:“喂!”
初夏才不理他呢,她看起来更像是急不可耐的那一个,拖着荒就钻jin门了,反手啪的关上门,差dian撞上追上来的茨木的鼻尖。
茨木闷闷地踹了一脚房门。
气死他了。
初夏泡在浴缸里,半张脸沉在shui中,眨着yan睛望着坐在浴缸边上监督她洗澡的男人。
荒敲了敲浴缸边缘,示意她快洗。
表qing严肃得像一个监督小孩zizuo作业的家长,初夏xia意识地就搓起了手臂。
荒纠正,“不是那里。”
那里是哪里,大家心知肚明。
初夏搓手臂的动作慢xia来,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听他的往xia落。
多少,还是有些害羞的。
荒静静看着她本来就白里透红的肌肤逐渐漫上一层盈盈的粉,想了想,伸手探jinshui里。
他的动作过于突然,初夏却以为他要zuo什么,整个人一抖,忙抓住他的手,连连说:“我自己来,我自己来。”
荒一顿,和她对视了两秒,才从她似羞似怯的目光中恍然,他动了动手指,被她握得紧紧的。
“我在试shui温。”
初夏眨眨yan睛,“嗯?”
荒目光落在她luolouchushui面的肌肤上,“我以为你很re。”
初夏后知后觉地啊一声,“额……我、我还以为你要帮我洗。”她怪不好意思地松开手,整个人又再次沉rushuixia。
怎么看起来有一丝失落的样zi。
荒摸摸她的tou,站起来脱衣服。
初夏再次紧张起来,又怕自己想歪,“刚刚我有把你衣服nong湿吗?”
荒舒展着手臂把衬衫褪xia,又解起pi带,闻言,摇了摇tou。
初夏望着yan前一副mei男脱衣的mei景,忍不住咽了一xia,“那、那你脱衣服gan1嘛?”
荒弯xia腰,kuguan从他两条大长tui上hua落。
那被neiku紧紧包裹着的,颇为可观的bu位一xiaqiang势的闯jinyan帘。
荒低xiatou,在思考要不要把最后一件也脱了,“帮你洗澡。”又qiang调,“你太慢了。”
要不是他在一边看着让她不自在,她早就洗好了。
初夏还没有反驳,就见他手指在腰间最后一块布料上轻轻一勾,那块纤薄的布料再也遮掩不住tui间那gen肉se的,即使沉睡着也依旧令人心悸的xingqi。
荒就这样甩着鸟朝她走过来,在初夏呆怔之xia,长tui一跨,挤jin了浴缸。
shui哗啦啦地漫chu去。
初夏心里的re气呼啦啦地往脸上蒸。
明明以前在gao天原时,两人也洗过鸳鸯浴,可是……可是这一次……
浴缸是自动恒温的,温re的shui汽蒸湿了荒的tou发,他五指往发间一梳,丝丝缕缕的额发乖顺地被他捋到了脑后,那张俊mei到令人屏息的神颜,完全地展louchu来。
初夏忽然一窒,好似被mei貌暴击到了,自然也就没发觉,荒已经把她摆成了一个小羔羊待宰的姿势。
直到荒微re的指腹摸上她还微微开合的小xue时,她才猛地从meise中醒来。
草,居然真的是要帮她洗澡。
她半躺在浴缸里,一只脚腕被荒握着搭在浴缸边上,一只膝弯挂在他的肩上,屁gu就坐在荒的大tui上,透过清澈的shui面,能看清她张开的tui心。
察觉到她的抗拒,荒掐了掐她的屁gu,“别动。”
初夏委委屈屈地怂了。
放在以前她才不会这么乖,可她毕竟刚刚才和茨木给他上演了一场活chungong,理亏得很,也只能任他了。
不久前被大肉棒好好疼ai过一番的nenxue闭合得只剩一dianfeng隙,完全看不chu装了一肚zijing1ye的模样。
荒拨开两ban掩了xuekou的花ban,轻轻rou了rou还鼓胀着的肉粒,不过几xia,nenxue好似被引诱了,悄悄张开了嘴。
初夏细细地叫,“别rou,好酸。”
话音刚落,她便一颤。
荒已经摸了jin去,两gen手指在她的xue里温柔地抠挖。
“啊……真的好酸……”
指尖摸到一手的黏腻,荒一想到这是茨木留在她tinei的东西,心qing忍不住暴戾,但又听到她jiaojiao地求饶,心里默默叹了kou气,动作还是克制了三分。
浴室里静静的,只听到微妙的shui声和女声时不时地低呼jiaoyin。
“你别撑太开,有shuiliujin去了。”
“不行,真的有shui,好撑呀……”
“呜……荒,别这样对我……”
随着shui面上漂浮的白浊越来越多,这一次的清洗总算告了一段落。
明明不需要自己动手,初夏好似脱力一般,无力地靠在一旁,脸上香汗淋漓。
但是这还没完。
她gan觉到荒靠过来,紧紧贴着她。
她颤了颤,抵住他的xiong膛,发慌地问他:“不是洗完了吗,都gan1净了呀。”
荒垂xiayan睫望着她,细密的shui珠从他如造wu者jing1雕细琢的俊颜上hua落,“还差一dian。”
“还差些什么?”
初夏傻愣愣地,快要被他电死了。
荒抚了抚她的脸,在他guntang的吻落xia来时,他炙re了一个晚上的xingqi,同样也埋ru了她的tinei。
“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