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嗯?"他歪了歪,"我不知。"
我诧异,"你昨晚一直在外面?"
"是的,阎大人。"他一开,馥郁的酒气就了来,怪好闻的。
在微博上发的不能写肉,我憋得难受,在思考要不要专门开个小号开车呢。
我与判官换上了当地人的衣服,不过他无论第几次来,总是无法适应这些在他看来过于抛面的服饰。
我满意地摸了摸他的脸,他没有躲,"那你今晚就搬到阎罗殿里来吧。"
他明显愣了愣,迟疑了很久才,"好。"
呵,还有意思。
"是吗,原来我醉了。"他喃喃自语,忽然笑了起来,"怪不得……"
只是我一低,就发现我面前人类赠送的酒杯已经空了,我惊奇地问他:"你都喝了?"
我笑了,这冰山突然好有意思。
不,也不能说是近况,我似乎已有一月没见过他了――自从我上个月摸过他的脸之后。
真是无趣,明明双目失明,但是我每次只要一现,他总能发现我的踪迹,我问他,他也不说,只是耳朵会发红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"阎大人,在……"他揪着手里的被,他的衣服不知混乱中被扔哪去,以至于他现在光溜溜的十分没有底气。
我转直接飘走,心中还未数完三声,他已追了上来。
冰山就是冰山,就算是被我调戏了,也依旧一言不发,我本以为他会全当无事发生,没想到他自那日起,便躲了我整整一个月。
第二天一开门,却发现他一直坐在我的门外,殿前堆着他所有的书籍和件。
"你不是说没忙完吗?"我回问他。
不过一个月已是我的极限了,阎罗殿实在是无聊,本以为黑白鬼使新收的两个小徒弟会好玩一些,结果和他们的师父并无不同,唔……不,还是比师父可一些。
我带着他离开,还想去哪里走走,却见他脚步虚浮,脸泛起不正常的红。
"在没有!"他立刻澄清。
作者有话说:
在那种事上,他一不熟练,并且十分的莽撞,我只能多担待了,毕竟这样的他过于可。
他面无表工作的样也很漂亮,我驻足一旁欣赏了一会儿,才从阴影中悄无声息地来。
"在记错了。"他平静地说。
"好吧。"我冷漠地说:"那我去约上次给我留了号码的男人了。"
"阎大人。"他忽然起立。
"阎大人,你知为什么每次我都能发现你吗?"他还忽然说话,是我未曾得知的问题。
我这般想着,驾着云团找到了判官。
有些事,急不来。
这是我第一次来到酒吧,这里的人脸上画着奇奇怪怪的妆容,像地府的小妖,不过酒很好喝,人也很,我已经收到好几个男人类请我喝的酒了。
他说完,抿了抿唇,又靠近,拉我的手,再次吻了上来。
"为什么?"
判官看起来不是很适应,他的听力比较灵,震耳聋的电乐的确是让人发麻,我打算饮完这一杯就走。
我倒是很喜,不过有些遗憾判官看不见,这可能也是我换完衣服后他脸黑的缘故吧。
"傻。"我气笑了,那我昨晚不是白等了,"还不赶紧把东西搬来。"
"你是想不负责任吗?"我故意吓他。
我与他回到阎罗殿,在床上充分会到了他作为火山的度。
"当然了。"
"判官,你怎么了?"
他的耳朵又红了,我知他是不好意思,也没有想过可以一步到位。
他又在躲我了,我明明看见他的桌已经空了。
"因为阎大人上有一种独特的气息,只要一靠近,我就会知。"
我怔怔然,摸着自己的唇,不知该为哪件事到惊讶才好。
人间发展得真是迅速,每回总能令我特别惊喜。
他还在笑,而且朝我靠近,我闻到香冽的酒气落在我的唇上,温一即离。
他手里的书哗啦落了一地,他跟着我重复:"夫……夫妻?"
冰山或许从此需要改名成火山了。
这次我尝到了酒的味,不知度数是否过于烈,我也好似晕晕然了,只能攀附住他的肩膀,被迫承受着他突如其来的。
漫长岁月,我还有无数的时间可以等待。?
"你喝醉了。"他平时只自称在,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讲究。
"在还未忙完。"判官迂回地拒绝。
他默默,"在怕惊扰阎大人。"
他一边忙碌,我一边跟在他旁对他叮嘱:"以后无论什么时间你都可以回来,哪怕我已经睡,人间的夫妻不都是这样的吗?"
我睁大了睛,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笑,看起来更漂亮了,我忍不住靠近他。
务,召来我送给判官的小鸟,听它叽叽喳喳的复述着判官的近况。
"陪我去人间走一走吧……"我提邀请,地府里灰蒙蒙的天空实在是令人不虞。
次日醒来,他手足无措,缩在床的一角,我倒成了上弓的霸王。
夜里,我等了他很久,他没有来,我很生气,打算明天找他算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