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。丹恒仰,从颌到锁骨的曲线起伏游移不定,尽他竭力试图掩饰,蜜糖似的颤音仍从呼间散落而。
搭在刃肩的手指僵,他想把手收回,胳膊却不听使唤。自指尖传来不容忽视的度,那时刻提醒着他此刻的境困窘,以及……他是如何亲手将自己架上火堆。
丹恒闭上睛,只想找块豆腐一撞昏过去。
刃面对他时向来缺乏耐心,落在事上更是如此,一句话不说,上手便去脱他的衣服。他不甘示弱地还以颜,却远不如对方动作利索,才扒那人一件外套,自己已然一览无遗。见刃就要将他住,恼羞成怒之,他也不知是哪筋搭了错,竟不假思索便行翻换位欺而上,趁刃顿住的工夫居临将人压倒在地。
上得容易,想却难。得手之后,他心那阵气急败坏慢慢褪了去,不多的理智姗姗而归,后知后觉,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境不妙。
然而为时已晚。
丹恒半跪坐在刃的腰间,浑僵。之间,他到某样曾一度给他带去无数梦魇的凶正怒张耸立,盘缠其上的血有如活一般地兴奋鼓动,他稍微一动,那便蛮横地更挤一分,忠实地向他传来主人毫不掩饰的渴求与望。
令人脑昏沉的量顺着紧贴的肉汩汩淌,交的气味萦绕鼻尖。他将脸撇去一边,努力想要维持仅有的清明,但脑仍是不由自主地随息一并变得滞涩。恍惚中他又看见黑暗中模糊的家轮廓摇晃不止,幻觉如波般漾,将他再度拖回某张熟悉而窄小的床间。
刃单手撑起上半,将丹恒衣服摆扯到肩绊住,细腻肌肤上一狭长的新伤,伤虽浅,看着仍显惊险。目光扫过丹恒紧绷的颌曲线,他沿着这由他亲手造就的狰狞血痕缓慢舐而过,微呼洒在红的边缘,勾起一阵伴着刺痛与微的异样受。丹恒低低地了一声,不自觉往后缩了缩,往日里机的思绪如今已是成了空白一片。
……他应该……
这厢他茫茫然慌了神,半天没有动静,刃一声不吭地换了目标。环在丹恒背后的手向去,他尖一卷将唇边嫣红的乳珠中。指尖及一块略显突的骨,他冷不丁地突然发力,另一边齿尖也毫无怜惜地朝那可怜肉粒咬了去。
“啊!……”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顿时将丹恒神魂狼狈拽回。他没把尾巴放来,那块遍布神经的骨上就只一层薄薄的肉,最是禁不得这样的重力,与此同时也传来力令人恐惧的嘬,像是要把那小东西活生生地咬,丹恒哀叫一声,当即蜷缩起来。刃抬起亲他的肩膀和侧颈,沉重的呼里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满求。
丹恒前蒙了一层薄薄的雾。那一阵说不清是更疼还是更的反应很快过去,他的颤抖却再止不住。半晌,他反抱住前这躯,学着那人的样凑过去轻轻地亲他他,生涩的动作间带着不易察觉的讨好。
他知刃在促什么,也知留给他的时间不多。可他只要略微想象正紧紧抵在的那东西的样,就禁不住发,更不要提……
刃坐直了些,将另一只手也腾了来,双手覆在丹恒上。
……但,到底是他自己主动放弃了逃离。
丹恒用力闭一闭,咽一,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