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,然而也无暇细细分辨。接连两次几乎空他所有的气力,但量仍在源源不断、不知疲倦地从躯中涌。他惯于忍耐疼痛,却缺少抵挡如此这般煎熬的经验,难受得直想要打。
想要被碰、想要被抚摸、想要……当他发觉自己竟然开始回味方才的迷乱,重的羞耻顿时过全。
被过度打开的躯还残留着钝痛与麻木,狼狈得教人不忍卒视。丹恒把手挡在脸前,闭上睛竭尽全力平复急促的呼,试图藉此取回一丝对抗外界的力量。
突然间一双手揽过他的肩腰,腾空,丹恒猝然睁开双。前的一切颠倒过来,他面朝摔凌乱的被褥之间。充满侵略的度再次贴上脊背,丹恒张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来,那火焰将他再次燃。
刃将丹恒压在,低啃咬他柔的耳尖,单手着他的手腕去解衬衣的袖扣。丹恒咬牙别过脸去躲避刃的贴近,姿态摆得抗拒,急促的息却他的混乱。
袖散开,刃拽丹恒上已被得皱巴的衬衣,将最后一遮蔽也剥了去。乌黑的长发从侧落,赤脊背上薄薄的肌肉紧绷,一如主人的神。危险的视线逡巡而过,刃掐着丹恒纤细的腰将他拖起,拓开石榴的熟红,再一次了甬深。
“……呃……”这一力不算重,但借着这般姿势,那巨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。被贯穿的错觉与呕的望一并冒,与此同时,诡异的满足也顺着脊骨攀爬而上。丹恒不自觉地张开嘴吐一截尖,喑哑的低咙。
灼的呼落在耳侧,一只手扳住他的角,迫使他仰起来。后带来的羞耻更甚于前,丹恒紧闭着不敢睁开,红透了的耳朵压得极低。他几乎能到那在然动,碾在脆弱而致命的要害上,直得他浑发抖。
更令他恐慌的是,无论主观上如何刻意隐瞒,他无法说服自己无视,甚至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尾巴不往那个人上缠――他还在隐隐渴望更加过分的对待。
他不明白这失控的望从何而来,而刃也不打算给他更多缓冲的时间。掐在丹恒腰间的手愈发用力,些许,他目标明确、毫无怜惜地再次甬深,狠狠地撞在尽某个凸起之上。
“……啊啊……”丹恒蓦地反弓起腰,仓皇睁大的中溢泪来。这一是前所未有的刺激,他像是被人猛地了里,外界所有动静都化作混沌的一团,一瞬间什么都觉不到,唯有鲜烈的快爆炸般撕扯过神经。不等他浮面,更多过载的快已如浪般扑面而来,将他深深埋窒的。
交合简直成了某种淫靡的酷刑。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,每当凶撞上那里,甬就会疯了一样痉挛不止,过多的溢交合,顺着颤抖不已的大侧直往,在床上洇开一团湿痕。丹恒伏在床间几乎不过来气。刃的动作重得像是要将他穿,这种恐怖的认知让他拼了命地摇,手指死死揪紧被单。
“……刃……不……呃……求……”逃不开刃的动作,仅有的理智也被抹消,他本不知自己在说什么,竟是语无次地哀求起后的作恶者来。
然而没有任何一名猎手会放弃到手的猎。刃的回应是俯将丹恒更牢地在,如同野兽交媾一般咬住他柔的后颈。攻势不仅不曾缓和,反而更深更沉地捣在那充血胀的柔界域。不过十余息,断续哭戛然而止,悍然开腔,将那方狭窄的秘填了满当。
怀中之人去,小腹犹在一一地收紧,在他离开的时候明显一颤。刃拉开丹恒一条,粘清挤压着从被磨得熟烂的直往外冒,却没有一滴白浊淌。看了许久,他终于肯将人放,搂着丹恒委于局促的单人床上。
剧烈的息渐弱,然而始终急促不止,很快转变为压抑的低咳。刃低查看丹恒的况,不期然撞一双黯淡的天青眸中。
“……为什么?”泪大颗大颗地从角落,他哑着嗓质问。
刃顿了顿,抬手去抹那些泪。丹恒偏过脸不肯被碰,却躲避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