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锋蛇尾啪嗒啪嗒地拍打着床铺,只觉得侍女手指腻,认真小心地为他修剪指甲,抚摸着他的指,让他心旌摇动,恨不得多长几个手指。
她将小缩了缩,反而到了靠近尾端蛇伸的地方。她忍不住用小蹭那蛇,她抬看欧阳锋,发现他脸上微红,就更加起了兴致。她用足背一勾,踩在那之上,其上湿已有晶莹粘,她穿着罗袜踩上去,欧阳锋更发嘶嘶之声。“左右无事,你可别像昨晚那般急躁。”侍女揪了揪欧阳锋的花白胡须。
欧阳锋似有不愿:“非要现在吗?好吧。”他蛇摆动,将侍女放开。她赤着脚去梳妆台上拿了一把小剪,地上有些凉,她又连忙回来,侧坐在欧阳锋旁。侍女抓住了他的手,他的肤微黑,衬得侍女更加肤白如玉。她抖开一张帕,垫在他的手,开始帮他把指甲剪了。
侍女拍了拍蛇:“你放开我,我来给你剪指甲。”
等她剪完了,将手帕包起放到一旁。欧阳锋趁她转时,握住了她的脚,因为她虚血气不足,刚还踩在地上,他手摸上去犹如冰雪。
侍女惊声叫:“呀,你嘛!”欧阳锋变本加厉,握住她的足心:“我嘛?当然是摸我的女人。”侍女一听脸上一红,她本意也并非指责,而是一时惊吓,反正是他的话,怎么样也无所谓。
“过来罢,我帮你把脚捂。”侍女挨挨蹭蹭又坐回欧阳锋怀里。
“昨晚你受苦了,是老爷不好,晚些时候,我给你些药喝。”欧阳锋听她撒抱怨,一紧,笑着说了些安她的话,反而更加血气上涌。若是她不允,反而激起他的,但她柔声细语求他,他又觉得可以暂缓淫行,与她就这样怀抱温存。他心中淡了,只是抱着侍女挨蹭,并未行云雨之事。
侍女白皙的手摸上他的手臂,摩挲他的手腕:“你该剪指甲了,昨晚就刮的我生疼。”欧阳锋一愣,随即哈哈大笑:“这是我的错,老爷给你赔不是。”他才将手从她。
“我上的很,都是你昨天雪地里非要胡闹,现在又来作我”,侍女撇着嘴撒抱怨,“都快被你磨血来了,你今天饶了我罢,我可不像你武功那么好,现在上还疼呢。”欧阳锋哈哈笑:“哈哈哈,正好老爷帮你降温,怎么,你不愿意?”他的蛇鳞蹭着侍女的,蛇尾拍打着她的小,力不重,但拍打着肉的声音很响。
他赤相见,这些日的淫行让她早已没了羞怯,反而切的回应着男人的求。欧阳锋散落的前发在他剧烈动作落到脸庞,侍女抬起手来帮他拂到了一旁,手顺势扶到了他的肩膀上,抚摸着他的肩。
“你猜我现在想什么?”侍女问欧阳锋,“是跟你有关”。欧阳锋抱着侍女似有越缠越紧的趋势,他似乎并未思索,抬看她,叹:“我猜不到,你来告诉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