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既同意,我不会亏待你的。”白驼山的主人似乎忘记了前几秒他还打算将此女扔蛇坑,此又如此言,未免有些蜜腹剑反复无常。正在此时,那条蛇尾了她的,紧紧贴着她的会阴。“啊!”侍女一时之间难以抑制地恐惧起来,她虽有些颤抖,但还是偏望向欧阳锋,试图去吻他,似乎她看到山主的脸会让她忘记某些难以接受的事实正在发生。欧阳锋自然没有拒绝,蛇尾把她缠得更紧,赤的肌肤与蛇紧紧嵌合,此时欧阳锋的睛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竖瞳,似乎人类的形态对他来说只是某种伪装。
西毒虽然年纪已长,但为武学大宗师依然龙虎猛比起年轻人毫不逊,还少了小的轻浮,若不是他蛤蟆功被废后病急乱投医,不知练了什么功法变成如今这幅样,得到一个年轻女的倾心丝毫不是难事。
欧阳锋着她的巴,俩人唇齿相抵,侍女中,那种亲吻不像是温存,样像是想要把她吞腹中。侍女积极的回应让欧阳锋心顿佳,之前抑制的烦躁一扫而空,反而认真得观察起前的女,此事本就是突发,他甚至对自己怀中女没有什么印象,毕竟白驼山侍女皆着白袍发冠,面容被掩盖在那白纱之,此时一看她的脸,倒也心生喜,她闭着睛泪从角划过,不知她是悲是喜。但见她左角一颗泪痣,欧阳锋想如果女不生是非,他倒可以让她今后不再因受苦而泪。
裹着乳肉的小衣扯了去,这白花花的脯就暴在他面前,他的手指过乳首,即刻使那乳粒了起来。山主带着胡须的脸颊吻在侍女脖,托着她屁的手则探裙,将她衬裙脱了来,如此一来更是门大开,任君采撷。蛇鳞片燥冰凉,贴在她的肌肤上虽然一开始觉有些难以适应,慢慢两相温度靠近倒也不那么难捱,唯一不同的便是蛇尾,不知为何腻异常,顺势她两之间,虽然没有实质接,但蛇尾异常频繁地摆动,惹得她心惊胆颤。
欧阳锋面上沉稳不显神,眉低垂,似乎还算正派,那条的尾巴则是轻浮至极,挑逗着那未曾有人碰过的肉,尾尖碰摩,侍女一阵战栗,将那尾尖夹住,却被山主托着屁的手了一,这才放开。这一尾尖沾了些许淫更有些亮晶晶的湿,在她肤上动之时让她何以堪。更不要说那条尾巴放弃了那会留人的秘,反而从间攀上了前的乳峰,山主在手中把玩她的左乳,蛇尾则圈起她的右乳,尾尖的淫更是被涂抹在她的乳尖。更是让她没想到的是,蛇攀附之间她看到的那——并不在山主此时不存在的,而是在靠近蛇尾之,分叉的两先前被鳞片掩住,此刻正泛着红紫的刺开始展现它的锋芒。
欧阳锋知到她突变僵,不用多加思索,就知了她心中退缩,但此事已到如此这般地步并无回旋余地,他怪一翻,睛微闭,知只要她也能从中得趣,自然会云开月明毫无阻碍。
她被迫养了许久蛇,自然也知这是并不寻常的,普通毒蛇也就多手腕细已是成,自然也就比一手指略一些。山主所化蛇犹如巨蟒,但无一不是毒蛇状,三角形的背脊,剧毒的黑白环,好在欧阳锋的上半几乎没什么变化,若是毒牙也显现来,方才接吻时她早已一命呜呼。见此形,她似乎放弃了心中旖旎,又害怕起来,先前被掠来之时,本因白驼山少主人好想要增添姬妾,自然会被好事的仆从简单教授一些男女之事,以免扫了少主兴致,多少了解应当如何去,至少不应该是她接来要面对的这般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