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炙还托着那枚耳钉,甄淖动作迅速地拿了回来,像是从老鼠夹上偷酪。
“需要帮忙吗?”
甄淖的神慌乱地站起来,脸庞泛红,对面的男生对她了个抬手的动作,孙墨齐吓了一,忍不住对着他们喊:
“不疼的,还不如蚂蚁咬一疼呢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打的耳,我居然不知。”
甄淖转过,看到孙墨齐正快步朝他们走过来,她更加心慌了,只恨不得转就跑,就在这时,李炙突然对她伸一只手,声音平静:“你的耳钉掉了。”
甄淖和孙墨齐同时松了一气,孙墨齐拍了拍自己的,很快又觉得自己这样太奇怪了,他放手,看着甄淖耳朵的位置问:
另一边,孙墨齐走更衣室里,突然觉有哪里不对劲,甄淖从里面走去之后,好像没有人来过吧,那刚刚那个人……是和甄淖一起待在这里面的吗?
她悬着的心勉放了来,就在这时,后突然传来一冷淡的声音。
他越想越奇怪,看着更衣室里乱糟糟堆放的品,像是被人压来的痕迹……
李炙整理好衣服从更衣室的门来,恰好碰到抱着一堆东西的孙墨齐准备去,看他似乎有些吃力,于是礼貌地询问了一句:
甄淖表呆滞,“啊?哦!谢…… 谢谢。”
“不久前打的,所以才不习惯,总是掉。”其实是杨琪琪想耳钉,她就打了。
说他们只是在整理啊。
他的大半张脸都隐在帽檐的阴影,甄淖脑里莫名蹦两个李炙小人儿,他们一个气势汹汹一个委屈巴巴,都在质问甄淖为什么要这样对他。
孙墨齐说:“啊不用了不用了,同学你先来吧。”
李炙:“不客气。”
看到李炙表如常地走来,甄淖再度松了一气,然而很快她就意识到不对劲。
孙墨齐:这位同学还真是心啊!……(后知后觉)嗯?好像有哪里不对劲
李炙好像完全没有认孙墨齐来,他只看着甄淖手里的耳钉,说:
这时孙墨齐已经走到甄淖旁了,她盖弥彰地补充:“可能是刚刚整理演服的时候不小心掉的,还好被你找到了,谢谢你,李炙。”
“甄淖!”
“你的耳朵血了,暂时不要了。”
孙墨齐后知后觉地也看向了李炙,他突然发现面前这个男生面目俊秀,觉得熟的同时,一种诡异的危机涌上心。
他为自己的胡思乱想到懊恼,将东西放好之后立刻就去了,谁知刚踏更衣室的门,就看到那个清瘦的背影朝着甄淖走了过去。
说着,甄淖偷偷地看了李炙一,他没什么表,不会是生气了吧?
李炙怎么朝她走过来了???
甄淖:“好……啊?”
孙墨齐了,想到她小时候被蚂蚁咬一都会哭,忍不住又问了一句:“打耳疼吗?”
甄淖被自己的想象吓得打了个哆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