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的新娘看起來很快樂啊。”
尾噙著淚,不知是心中的羞恥還是被引起的,但極大程度地燃起了Naberius的望,儘他體溫冰涼可理的反應卻不遲鈍。
Naberius將少女中的布條摘,看著人無法合閉的小嘴嗚咽地泣,隨後將如蛇信靈活的竄餘的膻處,放肆地來回掃蕩著對方巧的貝齒。
餘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,她並不相信Naberius,可他說的也不是毫無據,她的後背確實有蝴蝶狀的印記,但說這是自打她生來便有的胎記啊。
“你明明就很快樂,為什麼要騙我呢?”Naberius像個天真懵懂的孩童,一臉不解,“會欺騙我的新娘,是要受到懲罰的......”
“求你了......別......別折磨我了......”
“你......你竟然......別......別......扯了......我受不了......”餘急促地要阻攔Naberius對她乳珠施加的酷刑,但說的話卻是斷斷續續的。
餘真的對這個鬼無語了,哪里看她快樂了,簡直是睜說瞎話!她分明是被他強迫的,怎麼會快樂呢?
這一次餘到夜晚過得是那麼漫長,Naberius樂此不疲地反復折騰她,而她只能被迫地承受著......
正當餘在思索著Naberius的話時,前兩顆鮮豔的紅珠開始傳來酥癢的疼痛。
“不......放過我吧......我真的......受不住了......”
Naberius要把餘最後的一絲希望斬斷,她原本還能寄希望於,餘懷慈是個讓眾鬼怪聞風喪膽的得人,很多深受鬼怪困擾的普通人都會千里迢迢來求助她。只是近幾年生病了,一直閉門不再接待人,就連她這個親孫女都見不到她本人,不然她也不會落這個鬼的手中還奈何不得。本來還想借著的威名試著震懾對方,誰想到......這個鬼竟然說是把她獻去的,這怎麼可能......
“好啊,那我等著,不過這得是我們完成初擁儀式後。”餘的話並未惹怒Naberius,他只是覺得有些好笑:“忘了告訴你了,你從生以後就屬於我,還是你的親自將你獻給我的。我覺得我的新娘應該有一定的知權,就再告訴一件你不知的吧,你後背蝴蝶狀的印記是我們結的契約,無論你在哪,我都能找到你。所以千萬不要無用的反抗,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陪你玩。”
獨男特徵的紫紅長,此時正立著直抵住餘處,似從冰窖中生來的寒冰,絲絲寒氣一貫湧溫熱的內。
餘的乳珠被Naberius玩了許久,直到他覺得這個玩法無趣了,才得以放鬆的舒展,只是尖處有些破。
“我的新娘,你比我想像的更味,我越來越期待著次月圓夜的到來,等我們完成了初擁儀式,就再也沒有什麼能分開我們了。”
體反抗不了這個男鬼的壓制,餘的心中一陣惡寒,毫不客氣地阻斷Naberius的浮想聯翩:“你這個鬼別夢了,我是不會和你完成那什麼‘初擁儀式’。你最好趕快放了我,我的家人要是知我被你這樣折磨,是不會放過你的。你要是不信就試試,我可是人餘懷慈,專治你這種惡鬼!”
原來Naberius可沒有停住手中的動作,一直附著她兩顆紅珠的夾正被Naberius抓住,稍帶些力度地反復拉扯,乖巧的紅珠頓時充血似地的通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