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很熟悉,她好像在哪里见过。
此时无论如何,余都不会如平常一般为纳贝里士开的“调玩笑”而到尴尬,她关注着那个和她命运相似的人类,她并没有因为纳贝里士看似狗血言里霸总上的行径而沾沾自喜,她同同类,也联想到自己日后的境,她到无比的恐惧,那种盼望着逃离的念远比往日燃得更加烈。
可她好像什么都不了。
血族的大不是一般人类能抵抗的,并且,惹怒血族首领的人是不会有好场的。
在人类和血族的对立上,她必然选择站在人类的一方,就像血族更偏信本族,而对非本族类始终怀着猜疑,他们便是选定非本族者为初拥对象,也会用术印禁锢来保证自己不会被背叛。
过去有一个小男孩,他在和他的妹妹分别前说的话,渐渐随着时间被埋藏,又悄然地在某一天重新被忆起。
“我想。”余瞬间忘记了对方是劫持自己的人,她会因为那一段能带给她一丝渺茫希望的话,而将对方当作是同盟者,仅仅因为境类似,也仅仅因为她想逃离这可怕的牢笼。
“不解开术印,我们到了哪里,都会被血族找到。”
余慌张地回望对面,那青年敌不过弯刀的招招致命,上多了好几刀伤,血浸染了他本就颜不深的衣服,狼狈和悲惨成了他的代名词。
这时,余才看清劫持自己的人面容。
“,不要哭了,哥哥又不是一去不回。我们总会再见的,等你长大了,轮到你保护哥哥,好不好啊?”
他的年纪不大,觉和余相比差不了几岁,气质看着很儒雅,很难联想到对方会持刀劫持人质的举动。
电光火石一瞬,空中飞旋着月牙状的两把弯刀,朝二人直击,幸好那个人类反应也是机,侧堪堪躲过,只是原先持刀横在余脖上的手已然垂,在还来不及察觉之际,余已经被纳贝里士行夺回。
余叹了气,她的手很冷,颤抖着抚上纳贝里士的后颈,接着便是利落一顿,纳贝里士反应过来时已晚,他被突然至临的袭击攻,没有一丝挣扎就倒地落。
余思量着,看着那两把弯刀是冲着对方的要害而去,她不知怎的,意识,她想救救那个人,她正要说话,突然间不了声,脖那被划伤的肉被湿的包裹,溜的声音恰好响起,她垂眸望见的是纳贝里士的恰恰埋在那里。
“你还能走吗?我们现在先躲一。”
余到耳边仿佛着温的风,对方说话的声音很低,但每一个字都在动着她。
余赶忙上前扶起那个人类,同时警惕察看四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