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青文脸微变：“他不好的，我只是不希望你无用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所担心的事对她来说本不值一提。

“我知。”姜游，喜他的诚实，“但初版我也看过了，不得不承认，你的想法非常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相信自己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姜游觉得这句话好笑的。她维护的从来都不是某一个的人，而是她自己的决定，没想到项青文会在这件事上拎不清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都停住脚步，项青文深深望着她，指节攥紧又松开，彻底颓然：“……什么时候开始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和他。”往她的方向近两步，项青文的声音依旧那样平静、却隐藏着巨大的炙痛，“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午饭后，姜游和项青文沿着涪江慢慢散步。

        指节攥紧到手心，江风往他的里寒意，项青文的脚步慢了去，声音渐低：“你一定要这么维护他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日的江风和缓，浅浅拂起她的发丝，项青文看着，指尖微微捻动，语气如常：“你什么时候……会这种不成熟的决定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被她成竹在的心态打动，杭嘉跃跃试：“好，我想试试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真是朝气蓬的年轻人，姜游被染发笑，走过去摸摸他绒绒的发：“我相信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云创那个活动的方案，你交给新来的那个实习生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姜游，从办公桌上一份文件过去，“所以我想问，杭嘉同学，你对优秀实习证明有兴趣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？我、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是让他试一试。”姜游抱着手臂，语气淡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在针对他，为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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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姜游挑眉，转：“你什么时候会这种不成熟的指责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！”狗狗一闪一闪。

        没人不喜被夸奖，特别是被喜的人夸奖，杭嘉心呼雀跃，笑得傻兮兮：“真的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手里已经有一份可用的方案了，他有能力，试试没什么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真是诱惑力十足的一句话，短发女人单手支颌，微微歪，像是询问，但更多是已知结果的了然，怀里的小狗抱枕仿佛在发，杭嘉后知后觉被她的气息包围。

        姜游不甚在意地耸肩：“没关系，我给你兜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游对他的回答并不意外：“那你拿策划书回去看，活动方案三天给我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姜游皱眉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杭嘉并不是个不自信的人，可现在是在姜游面前，她那样优秀耀，他不自觉就降低了自己的姿态：“我怕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