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、对不起。”杭嘉立求饶，语气颤抖，“，求你，让小狗来，小狗好难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姜游随意应了一声，冲着那兴奋往外吐的，抬腕扇了一记，语气凉薄，“杭嘉，你真适合当狗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游承认自己被他的反应取悦到了，笑意更深，如他所愿一一扇动那立的，同时扯动他膛上的铃铛，在杭嘉羞愤死的面中听它们哗哗啦啦地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请主人…奖励、奖励贱狗的脏鸡巴，让它、让贱狗来，求你了，主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另一边的乳夹也被勾住，威胁意味十足的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杭嘉颤抖着弓起腰背：“、让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难他本来就是这样的吗？

        他垂了，卷发深深埋枕，生理的泪从尾落鬓角，一圈绯，眸里光潋滟，整个人看起来脆弱又无助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姜游会不会觉得他很恶心，觉得他很贱？

杭嘉的嘴唇在抖，全都在抖，哭红哭了的睛里有迷茫和不知所措，像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副肮脏、恬不知耻的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对，再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游面无表地勾住铃铛，猛然发力，扯掉。

        控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片昏蒙中，好像有人安抚地摸上他的脸，然后柔的唇贴上来，印在他的唇角。

        女人用气音笑了声，尾调上扬，带着愉悦的味，姜游轻轻掀了看上去，笑得勾魂夺魄，“当然了，乖小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游微笑地看着他，将指尖的铃铛往外扯动几分，清脆的声音像是命的倒计时。

        姜游的底终于浮现笑意，恶劣玩他的念得到满足，虎的钳制松开，手掌握住湿漉漉乎乎的，铃铛乳夹也在同一时刻被扯。

        杭嘉的颧骨被泪浸得疼，迷迷糊糊望着她，息沉重：“好舒服，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双重刺激，杭嘉很快缴械投降，息着了来，将最后都稀薄的白浇到她的指尖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，他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姜游歪：“这是和主人说话的方式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叮铃铃的脆响后，乳夹掉到地上，男生的乳也在同时迅速充血、嫣红，尖端已然破，艳得像要滴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关系哦，主人喜你这样。”姜游温柔抚上他的脸，漫不经心拭去那些泪，吻随意，“这样很乖很可，只要你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乖哦小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仅是被她踩，被她扇、被她捆起来、被她随意欺辱都令他兴奋到快要就这样来，到向她跪地求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只要我这样，主人就会一直喜我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停住了，而杭嘉无法忍受这片刻的犹豫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是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，主人要给乖乖听话的小狗一奖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是，是姜游在安抚他，在夸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杭嘉快要停掉自己的呼，只是片刻，他被着翻过去，姜游笑着撩起耳边的碎发别过去，单手住他的膛跨坐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……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到底该说什么？

        杭嘉在一片朦胧中看清她的睛，是弯起的弧度，可是并没有笑意，所以他当然不会天真到认为她是在和自己调，那么他要说的也绝对不是那天午项青文最后说的温和无害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好痛、可是好舒服，主人赐予的觉让杭嘉几乎要崩溃，仿佛回到了那天午，他在公司意外撞见那件事的那个午，他当时想着，被她踩真的可以那么舒服吗？

        那毫无廉耻耸立的被她拢手心，年轻男孩浅粉的阴和他本人一样净漂亮，可惜被长时间的折磨搞得泛红，都好像破，姜游的手心压上去的时候，又痛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！”杭嘉猛了一记，全的肤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束缚而泛红，整个人被欺负得可怜极了，不停扭着想要逃离她的桎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辛苦啦，我的小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能得来吗？我还以为你这东西都空了呢。”姜游笑着了往外汩汩吐的，虎掐紧冠状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，我是的狗，主人、主人，打我、小狗还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