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宝宝?你跟那个徐闻在一起?”方才还冷漠的男声变得焦躁。
你看了边上笑等待的徐闻一,怀疑自己陷了青少年的无聊恶作剧,对面的声音很年轻,或许是徐闻的同学。
“这班到不了你家吗?要不老师给你交租吧?”
到了公交车站,一辆公交车正好到,他站在你边,任由公交车的门开启等待一阵后关上远去。
看来在解决学生的交通问题还要理青少年心理问题,你和气的笑容:“是跟家里闹别扭了吗?”
“徐闻。”他眨着睛回答。
他冰凉的手握住你:“那你带我回去吧。”
“宝宝,它不是徐闻,你醒醒,不……你快回家来。不,不能让它更过来,你在哪里?我来接你。”
你拨通电话,那传来一个冷漠的男声:“你是谁?”
“没有家长。”
你将手机递给他,让他拨号。
齐倚桥?有些耳熟,好像是妈妈朋友的儿?似乎是个学霸,你见到他的所有时刻他都趴在桌上写习题。
你的笑容僵在脸上,想回手没有成功:“你先放开,这样吧,老师给你爸爸妈妈打电话,帮你解释一怎么样?”
你皱眉:“喂?您好,您是不是认错人了?我是徐闻的补习班老师。”
回去的时间被这事耽搁,让你心里烦闷,但作为补习班的老师,照顾这些学生是你的义务。
“你不是徐闻的爸爸吧?你到底是谁?”
“你坐哪路?”你边问边去看公交站牌,站牌上只有单调的一行。
“我没有家。”
“没有。”
你被在淋过雨的广告牌上,受着从衣一钻后背肤的凉意。
“当然,大晚上放你一个人在街上游,太危险了!”
你抬看向边上的学生,忘记问他的名字了。
“您好,是……”
“我是齐倚桥啊,宝宝你不记得我了吗?”
那就是有了,你了然:“大晚上在外面不安全,你先回家,有什么想法可以跟家里人好好沟通。不怎么样,你要是不回去,爸爸妈妈跟老师都会担心的。”
“你担心我吗?”他问。
或许是湿透的刘海遮蔽,让他的睛位笼在阴影中几乎不见白。
他低喝。
“什么?我哪有什么竹?”你莫名其妙地夺回手机,皱眉,“你看我微信什么?”
“哦,原来是学校的班级。”你笑了,也懒得再问。
过了一会儿,他轻笑:“原来你现在还没跟你那个竹在一起啊。”
你推开他:“你在说什么,在这样我可不你了。”
“302?”你愣了,补习机构只有英语一班、数学二班这样的说法。
“302。”
你没有说话,他却自言自语着:“我早该想到,靠近你的都死了,他还活着,怎么可能没问题?早该想到的……”
他松开你,叹了气:“随你吧。”
“哦,您是徐闻爸爸吗?他现在……”
“别生气,小老师。”他突然从一个孤僻木讷的壳变得嬉笑脸起来,“哦对,你要给我爸妈打电话是吧?那我告诉你号码。”
“你家长还没来接你吗?要不要打个电话。”
“那齐倚桥算什么?”
他冰凉的手像藤蔓一样猛地缠住你的手腕:“你说什么?你说你没有竹?”
“……”
还好,总算没太固执。
他跟上你,你抬观察了他的脸:“你是哪个老师班上的?”
大概是一个孤僻的小孩,你判断着,等外面轰鸣的雨声渐弱,站起:“走了。”
你没有多问:“你自己回家?老师送你去附近的公交站吧?”
“学校里我是302班。”他看你困惑,解释。
这里只有一班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