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~~~~~~~~~~~~~~~~”
“這是赤地蠻族那邊用來的淫蛇,傳以陰為,以人為巢。今後它就養在你的肚裡如何。別怕陛,太后娘娘可是試的很。哈哈!”
董卓走過來扳過劉辯的臉,只見小天原本白胖的臉已徹底血盡失,雙唇慘白,嘴角的唾混合血絲不受控地,人似徹底痛昏過去了。
董卓裂嘴笑起來。
見董卓撕開他的褲,就要把那條冰涼的蛇鑽進內。
當年那赤血熱誠的邊疆小將,如今已變成無冷血大軍閥。
那大笑著騎在男人上,瘋癲亂笑的當今何太后。
約只有指長度。
劉辯尖叫到“我是董太尉大人的狗、是一名玩………嗚嗚,所以請不要讓給蛇玩”
劉辯腦海中突然回憶起他跟弟弟劉協被挾持落到民間,要被一群猥褻的樵夫抓來洩慾時,董卓問了要是救他們願意拿什麼來支付。
燒紅的銀針才繡了半條蛇,劉辯的哭泣聲驟然停止,緊繃的體陡然放鬆,蜷曲的手腳也攤開來。
人體為布。背後的血蟒逐漸清晰立體,上面的勾線細膩均勻,過度漸層自然。當宦官要刺最後一針時,董卓搶了過來把那長長蛇信一路延伸到後縫去。
隨著宦官群一筆一畫,董卓銅鈴般的大,跟著針繡審視著血珠從細小的中滲,隨著銀針一扎一劃,鮮紅的血絲順著潔白背到石板上。
撫摸著自己右肩那陳年燙傷的醜陋烙印。那當年被“劉”氏宗親不可一世羞辱他的場景,跟現在前的“劉”氏至尊只是被自己握在手上的螻蟻,徹底重疊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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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卓非常滿意自己的傑作,伸手撫摸一那面白肌膚上刺的赤紅血蟒,模樣如同一條大蟒蛇盤據整個洛陽京城。
他劉辯也要變成這樣嗎。
我董仲穎,也是能坐上那個位置的人!!!
劉辯整個傻了。他想起日前自己不小心在夜晚偷看到母妃如同淫犬般,赤體大張著叫著門外禁衛軍排個隊一個個來自己的模樣。
只見那血蟒栩栩如生地盤在白淨背後,張著血盆大,尤其最後神來點睛的蛇信,徹底宣示此人為自己私有隸。
旁邊的宦官正考慮是否該停手,卻被董卓命繼續在上面刺青。
“是要進蛇甕群裡,還是讓這條小蛇鑽肚。選一個吧,陛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