裙又上去一大截,大片雪白的肌肤。
方珩一噎,事实上他明白方今照多优秀,他觉得谁都不上她。
可方今照突然笑声来,她脸上有几分厌烦,“哥哥,我听见过,你晚上喊我的名字。”
她被笼罩着,鼻尖嗅到的是熟悉的皂香气。
临到要走之前,他叮嘱:“最近镇上不太平,你除了上学尽量少门,最好上学也等我回来接送你。”
他没有任何印象。
“你发什么疯?”
“你觉得是什么时候?”方今照抬抵在他间,白皙的脚趾得离谱,碰到的瞬间方珩过电一般,猛得弹开,随即恼羞成怒:“方今照!”
方珩闻言大脑一白,险些没听懂她在说什么,随即底些茫然。
方今照没说话,她扭看向窗外的雨,有些显而易见的烦躁。
方珩这次却严肃了许多,“我没开玩笑,我认真的。”
方珩浑一僵,仿佛又回到了那天,气得手都有些颤抖。
他蹲捡起地上的衬衫,无声叹了气,这次直接不容置疑地披在了她大上,方今照抬手去拽,却发现自己本拽不动。
“我和我的男友睡个觉就是在毁了自己了吗?”方今照凝视着他。
直到关门声响起,她才停动作,随即拿手机发了条信息。
“你当初在床上把我男朋友从我上拉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表现的。”她讥笑起来。
“你能不能安生一上学?你的成绩名列前茅,再过几个月完全可以直接去新加坡上大学,别这些无谓的事毁了自己可以吗?”他的语气近乎哀求。
方今照不再理他,自顾自喝起可乐。
方今照一哂,“等你?真遇到事那还不如等死呢。”
――他走了,你过来。
她已经厌烦和方珩来来回回拉扯了。
方珩别开脸,这一段时间他每天和方今照争吵几乎疲力尽,上楼时也越来越犹豫,因为他不知打开家门对方会使什么手段气自己。
“他不是什么好人,”方珩与她对视,认真解释:“我查过他的家庭背景,他父亲好赌,母亲过世,从小什么小偷小摸的事都过,他不上你。”
“能因为嫉妒心而发送你们两人的私密照给别的男人,你觉得这是正常人得来的事吗?他对你有丁尊重吗?被雄激素支的蠢货而已。”
“我?我喊你的名字?什么时候?”
她脆也不动了。
“那你觉得什么人能得上我?”
方珩虽然是个警察,但向来怕回家熏到方今照,班后总会在警局冲澡收拾妥当再回来。
恰好方珩袋里的铃声响起,来电显示令他原本薄红的脸一正,对面不知说了些什么,他应了两声之后便匆匆在门换了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