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小狗发满意的吁鸣,易起两粒像珠的小睛,享受着季小菱的抚。
有近
眸心深掠过一丝火苗,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。
脑中蓦然掠过不该选在这时冒来的联想,她在他低呼求饶的画面,迷蒙的星眸半张、红唇微启的表更是占据了他一半思绪,纵然睛盯着电脑,明知现迫在眉睫的是修改好这个程序,但满脑还是满了杂念,注意力难如平日那般专注。
错在要她待在床上等,错在带她房,最错的是拐她回家考验自个儿的自制力。
半截裙本短得可怜,经她多次扭动,更是往上挪移了几分,现只堪堪遮住她的粉儿,雪白粉的儿就这样暴在冷空气中,而她浑然没察觉,裙的光即将底,画面快由辅导级别升为限制级。
烧坏了,烧坏了,天气太,到大概连脑袋都给一并烧坏了。
,他继续牵着她走,而走在后的她眯盯着他宽厚的背许久、许久,视线都不肯挪开半分。粉的脸颊更浮上了两朵不知是日光间接造成,抑或是她心失序所致的红云。
那只端正坐在她前,显然受过训练的犬只,是一只棕玩贵宾狗,光泽的发细密且微卷,上那双如两粒波的黑珠儿,像是一个可的狗狗布娃娃喽。
他挨着椅背往后移了移,奋力克制自己千万别将联想付诸实行。
「不好意思啊,那个…」嗓音拂过耳廓,神志回巢后,他猛然察见令他心绪烦乱的人儿伫立在旁。
现果真哑吃黄莲,有苦自己知。
她原是听命坐在床缘,不过时间一久,腰板再也不直了,索大刺刺的伏在黑床铺上。反正他在忙,无暇察看她有否乱他的地方。
百无聊赖,季小菱慵慵然的趴在柔的大床上,瘦小的颚抵着藕臂,另一只手则忙着逗小狗。
它是承小狗,是承天傲治养的。
电脑转椅一转,深眸瞥见这幅令男人血脉偾张的画面。
大错特错。
视线挪回晶荧幕上,修长的十指运键如飞。
偌大的卧房,以黑为主调,单调泛味,差不多所有摆设都是采用黑系的,床是黑的、书柜是黑的、电脑是黑的,连带主人当的衣着都是黑的,整个空间欠了生气,死气沉沉,但却无损一人一狗玩乐的好兴致。
现的他极彻底占有她,让她当上他的女人,藉此省去麻烦,不用再为了那群狂蜂浪蝶而大吃飞醋,也无须因为那如影随影的不安绪给折腾个半死不活。
五只纤指搔着承小狗的颚,一挑一挑的逗它。
明知是无心之举,心扉却莫名悸动。
不见为净。
承小狗、承小狗…光听名字便能得知它主人连改名字如斯简单的工序都懒得动脑筋,可她倒没有资格说他不是,毕竟五十步不能笑一百步,她亦曾作过类似的事来,为家中犬起了个俗不可耐的名。
天晓得他忍耐了多久。
「承小狗,给手、给手!Gooddog!」伸手接过承小狗小得不可思议的右前肢,轻轻一握,摸个够瘾才放,玩得不亦乐乎。「不是这只,是另一只,Good!」
乐在其中的她却未察在躯与床单磨蹭一回,短裙就往上移一分。
无形的挫败蜂拥而至,他摩着犯疼的前额,忽有冲动将那间接害他心无杂念、清心寡不成的罪魁祸首丢房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