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倒是整得我有些意外。那是因為過去的她,總是在扮演著溫柔且蓄的女角,舉手投足間所展的各種羞澀與拒還迎,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將她吞肚去,總之推卻是一套必然程。
「這當然是極好的,不過,你與往日有些不同,是因為這個特殊的日麽?」我點起兩支煙,不她愛不,趴倒在潔白大理石上,頗意外:「我之所以表現得這樣,是被人長時間撩撥所致。自那天後,我其實是被番茄和羅莎給救了。西一直說她很絕望,誰又不是呢?我才24,卻已過上寡婦的生活,這讓我本看不到頭啊。所以,我望著你,就像去到了你那個異世界雷音甕,在那裏我們有著各種可能,夫妻,侶或妹。」
「因為每當我與Krys獨處時,心頭總是五味雜陳。她帶給我太多無法割舍的愫,雅典娜的柔、舊日的氣氛,以及過去藍花楹的殘暴。有時她會說,真是離譜,與你相比我反倒成了醜小鴨,而你卻成了致的瓷娃娃,最終便倒頭睡去。而有時她會顯得特別主動,但記憶中一幕幕被她摧殘,毒打,侵犯就會不停浮現在腦海,令我驚懼不已。看著你,我才會恢復平靜,回到最初的狀態。」她顯得很哀傷,伸手摟住我脖頸,黯然嘆息。
「我們一定會找到路的,也最終會從囂塵之海救回雅典娜,她是你我共同的記憶。」
接來的幾天,我與帥哥通了個電話,街舞小妞說周她有時間,屆時再相約前往。彌利耶們正像小蒼蘭所形容的,興致都集中在搬家和為自己取花名這些瑣事上。我們本就空手而來,一只背包就是全家當,因此也不必喊什麽搬家公司,開兩冷藏車就完成了動遷。
「你哪裏是靠著自己本事才摸名字的,」我團起手瞪著老虎,朝蹲在角落打手機的小錢包努努嘴,惱:「是這家夥透的,對不對?媽的太過分了,為這事你倆居然聯起手來。」
「認賭服輸,你又沒說不能耍詐,這麽一來兩強聯手,霧妖殺手他死定了。」體育生將手一擺,奸笑:「這樣他們也會時常過來,大家又都是年輕人,大屋二樓以上十四間房歸你們,回頭我叫人來加裝兩鐵門。放心好了,我受過良好的教育,得住自己。」
對於這個新環境,大彌利耶們均到十分滿意,她們在乎的不是日常起居,而是空氣質量與原野裏那青草香味,巨宅成了某種意義上的新佐治亞。作為人都有思鄉之,要不是被銅星槍會攆得無立足之地,她們也不會大老遠跑來紐約參觀景點。老虎獨居在此,學業上應接不暇,導致院落大片面積被荒棄,眾女自告奮勇,集體動手清理,小半周時間便清足足三噸垃圾和雜草,終於讓這片小天地改頭換面,並煥然一新。
每天的傍晚,她們照過去慣例,圍成一圈集體唱禱歌,稍事休息後,就來找我這個大長老暢談心聲。這種氛圍在外人看來顯得很作,我必須得換上罩袍,平攤雙手擱在上,讓每個妹輪次貼靠肩,一面輕撫她們的長發,一邊笑聽著發,期間不論發生什麽,都不為所動。在各種奇談怪論裏,我聽聞最多的,就是將來該怎麽走。